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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柳輕卿知道玄行與瑤姬的淵源不淺,始終暗自留心聽著。
玄行將喝空的酒葫蘆遠遠拋開,拎著錫杖翻身下馬,對瑤姬單手行禮:「也罷,既然施姑娘不肯喝小僧的酒,那你我二人……」
「就此別過?」瑤姬心中歡喜,急急地替她將話補全。
誰知玄行卻饒有興致地挑挑眉,似乎又將準備好的話給臨時換了:「暫且相別。」
似乎是瑤姬臉上失望的神色過於明顯,看得玄行忍俊不禁。
她目光落在玄行的手上,忽然發現他之前一直拿著的佛珠消失不見了。
「哦,這個,方才為施姑娘趕走了幾個蚊子用了,日後也千萬記得還小僧串新的。」玄行笑著轉過身去,留下縹緲一言:「對了,這空門也是小僧自願遁入的,世上還無人有本事逼迫小僧,施姑娘莫要掛懷。」
瑤姬很想撒鹽消黴運,奈何周遭沒有趁手的物件。
手邊能夠得到的只有被拉斷了弦的胡琴,估摸著用處也不大。
和尚的身影消失得極快,沒過多一會兒,馬夫提著褲子匆匆忙忙跑了過來:「他奶奶的真晦氣,也不知道哪個孫子剛才趁老子解手時抽我褲帶……」
瑤姬默然無語。
這和尚,也忒損了些。
楚思亦要氣瘋了。
她眼睜睜看著瑤姬安然酣睡著從閣下經過,毫髮無損,甚至還於睡夢中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
褚守盛安排的殺手呢?都死絕了嗎!
楚思亦吵著鬧著發飆,將雅間內能伸手夠得到的東西都砸了,看得十八王爺一愣一愣的,險些以為自己的美人得了失心瘋。
沒過多久,手底下的小廝來報,萬未想到結果竟然與她咒得一模一樣。
還真死絕了。
褚守盛眉頭緊鎖,立即意識到事情不簡單,著人迅速展開搜捕,捉拿形跡可疑之人。
這事兒沒法光明正大告到官府那去,畢竟他私自安排殺手本就理虧。
但以貼身玉佩丟失為由,調來城中夜巡侍衛隊幫忙緝拿賊人,還是可行的。
只是究竟何人下的毒手,並未有人明確目擊,甚至連長相身高都不知,這一找也如同大海撈針,根本沒什麼尋到的可能。
不過是為了給楚思亦做做樣子,出口氣罷了。
「奴家不管,區區一個女人都殺不了,爺這王爺當得還有什麼勁兒啊!」楚思亦惱怒到極點,連帶著說話也不細思量。
發現十八王爺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
「夠了,為著你開心,今夜前前後後本王爺折騰了多少人馬,還嫌不夠亂麼?」褚守盛強壓怒火,險些當場發作。
楚思亦見狀,連忙又軟聲細語地哄了半晌,這才總算讓他消了氣。
「罷罷罷,那施遲遲今夜註定與魁首無緣了,眼下人多不好動手,等千嬌會結束之後,爺再尋個機會,讓你親手了斷她,豈不美哉?」
褚守盛嘴上哄著,心中卻隱約對楚思亦產生了些許厭煩感,推脫與七王爺要同去飲酒,便將她獨自扔下不管了。
雖是如此,楚思亦身邊仍有五、六名僕從看守著,只要她不起逃跑的念頭,隨便怎麼差遣都行。
近日楚思亦在府中得寵,是眾人皆知的事實,有位日常近前伺候的僕從名喚王二,見她餘怒未消,略思片刻後,嬉笑著湊到近前來。
「主子,若真想懲治這姓施的丫頭,何必動那麼大陣仗請殺手奪命?不如將她這張醜臉毀得更盡些,教她往後的日子過得生不如死,豈不美哉?」
楚思亦納悶地瞧著他:「怎麼,你有計?」
王二奸詐地點點頭;「小人前幾日倒和那兩位南方來的殺手,說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