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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公主,結果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塗堅哥叫醒我的時候,已是半夜時分。大林和小林回了帳篷,跟我們交班說:“沒有什麼異常,你們繼續監測吧!”
說著,他們把自己的外套脫給我們,讓我們披上,說外面太冷了。
我和塗堅哥把自己包得像個粽子一樣,去了空屋原址,守著儀器觀察。
大漠的天空特別通透,滿天繁星低垂,彷彿伸手可摘。
我想起我曾經在空屋度過的那個夜晚,紅色月亮,匆匆集合紙片幽靈……,可三千年後,那些景象都已經不復存在。
我和塗堅哥守著儀器,昏昏欲睡。突然,儀器發出“滴滴滴”的警報聲,塗堅哥,我費力撐開眼皮,看到塗堅哥死死盯著儀器,興奮地記錄著,我不敢上前打擾,默默看著他。
儀器大約響了有半個小時左右,停止了警報。
塗堅哥這才回過頭看到我。他激動地說:“撲捉到了!同樣的放射源,就是它!現在可以確認,湘西陳家村的放射源來自古精絕國,它們之間直接的聯絡確立了!你不知道,這對我們有多重要!”
塗堅哥和我抬著儀器回到營地,看到嚴教授站在帳篷外等著我們,看來他也是一夜未眠。
塗堅哥邊走邊向嚴教授喊:“測到了!測到了!我們成功了!”
嚴教授聽到後激動地迎上來,師徒兩人擁抱在一起,興奮地交談著。這時,大林和小林也從帳篷裡出來,聽聞此訊息,都高興得跳起來。
大家被這種興奮的情緒感染著,都不想再睡覺,就開了嚮導帶的白酒,慶賀起來。
嚮導被我們吵醒,也加入了我們。
嚮導說:“你們真是好運氣,我帶過那麼多科考隊,能順利進來的不多,有收穫的更少!”
嚴教授高興地說:“託你的福!一路上,都還沒問你貴姓大名呢!家鄉哪裡?”
嚮導說:“我做嚮導多年,大家都叫我亞孜嚮導。家就在大麻扎村。我們大麻扎村有著名的禿黑魯克帖木爾汗的陵墓,你們回去時可以去遊覽。”
嚴教授心情好,就和亞孜嚮導約好,回去路過大麻扎村,就在村裡玩兩天。
亞孜嚮導喝了點白酒,話也豪爽起來,向我們介紹道:“麻紮在阿拉伯語裡是陵墓的意識,大麻扎村就是因為禿黑魯克帖木爾汗的陵墓而命名。你們知道禿黑魯克帖木爾汗是誰嗎?”
塗堅哥介面說:“禿黑魯克帖木爾汗應該是成吉思汗的第七世孫吧?”
嚴教授也點點頭,補充道:“禿黑魯克帖木爾汗是成吉思汗第七世孫,是一位富於傳奇色彩的察合臺后王。他18歲時信奉了伊斯蘭教。並強迫所屬16萬蒙古部眾皈依了伊斯蘭教。禿黑魯克帖木爾汗死後,葬於阿里馬勒城東郊,就是現在的大麻扎村,併為他修建了規模宏大的穹窿式陵墓。”
進過嚴教授的科普,我才知道大麻扎村是這個來歷,竟然跟成吉思汗的後代有關。
我們在篝火前圍坐到天亮,等司機醒來吃飽肚子,車隊就駛上了回程的路線。因為和亞孜嚮導有約,所以讓車隊先把我們送到大麻扎村,到了大麻扎村後,車隊結賬走人,我們一行五人在亞孜嚮導的帶領下,遊覽了王陵,晚上就住宿在亞孜嚮導家。
亞孜嚮導家人口很多,祖孫四代同堂,古稀年歲的爺爺也還健在,因為在老宅旁邊新建了樓房,所以住得比較寬敞。
亞孜做了多年嚮導,是個頭腦靈活的人,他看到這幾年來亞孜自駕遊的越來越多,所以就想把老宅做成民宿,現在剛剛佈置好,我們就成了他第一批客人。
亞孜的老婆給我們準備了烤全羊大餐和佳釀美酒,嚴教授和他的學生們心情舒暢,放開肚子大吃大喝,幾乎都放到了。我由於開顱後醫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