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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真走丟了,我怎麼跟唐院判交待。」說完,華紅升拉著她走進館驛。
「呃啊?……我……!」
已經進來了。
「有勞華神醫親自下山,我家大人正在房內。請。」陳武聞聲從房裡出來,拱手道。
華紅升似乎是怕夏粼到處亂跑,便一路拉著她直到步入沈訣下榻之處。
「我不用進去了吧?」隔著房門,夏粼身體向後撤,完全不想見到那錦衣衛頭子。
「進來吧,如果有需要,可以幫我打個下手。」說完,華紅升將她拉進房門。
館驛的房間裡佈置的簡單整潔,與一般民宅內室沒什麼分別。
沈訣就躺在裡屋床上,頭上綁著根布,眼皮微垂,眼神中帶著幾分病態。
他自昨晚從神農谷潛伏回來後,頭疼的老毛病就犯了。
「勞煩華神醫了。」
沈訣的眼皮抬了一下,注意到華紅升身後的夏粼。
她?就是華紅升的新婚妻子?
雖然昨晚不曾見過她的樣子,但是直覺告訴他,他猜的沒錯。
夏粼一直躲在華紅升身後,偷眼朝床上瞄了眼,無意中與沈訣的眼神觸碰,不禁渾身一激靈。
這就是不久前殺進千毒門,凶神惡煞般的那個人嗎?那時是何其威風,何其囂張啊。可現在,卻這般模樣。
要不說再高大威武的人,一旦生病不堪一擊。如今還不是和病貓一樣,臥在這裡?
華紅升在陳武搬來的小凳上坐下,「大人,無需客氣。我先給大人診脈吧。」
沈訣將落在夏粼身上的目光收回,伸出左手,交給華紅升。
華紅升靜靜的號脈,片刻之後,他將沈訣的手放回床上。「沈大人的頭疾從何時開始的?」
沈訣稍事回憶,「有幾年了吧,具體何時,已經記不清了。」
「沈大人是否常常輾轉無眠?」華紅升又問。
沈訣唇角微扯,「家常便飯。」
「沈大人的頭疾乃是因為思慮過度所致。」
「那神醫可否根除此症?」
「若是頭疾初犯,及時調養或可根除,但是時隔數年,病灶太深,簡單調養已無法除根。除非,沈大人辭去官職,留在神農谷,每日藥浴針灸,起居飲食皆遵從谷中。長此以往,或許可令大人頭疾好轉。但是……」華紅升看了看守在左右的錦衣衛,「我看大人是不會答應的。」
「呵呵呵。」幾句話把沈訣說笑了,「的確如此,公務纏身,莫說是一年半載,就是這一日臥床,我都難以安心。華神醫若有暫緩病痛之法,也可一試。」
「暫緩病痛並不難。」華紅升側了側身,回頭對站著快打盹兒的夏粼道:「把針罐遞給我。」
夏粼打了個愣神,隨後笨拙的開啟旁邊的藥箱開始翻找。
針罐兒?
什麼東西?
是要拔罐,還是針灸呢?
罐子罐子……
什麼樣的罐子啊?
夏粼在藥箱裡翻了半天,也沒翻出來她想像中的針罐。
華紅升等了一陣,扭頭看時,發現她在藥箱裡翻來翻去,那針罐就在手邊她卻視而不見。
他起身走過去,淡然拿起她手邊一隻竹製的筒子。開啟來展示給她,「這不是嗎?就在手邊也看不見?」
一股淡淡的藥水味兒從竹筒裡飄出,夏粼湊上去一瞧,裡面竟是浸泡在藥水裡的根根銀針。
夏粼:……
尷尬了。
誰知道你會把針裝在這種罐子裡呀?
而這一幕也被沈訣注意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