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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你上。」
「解無名」:……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可偏偏,這人把他想說的話全懟了回來,還一字不差。
姜望舒和陳亦笙都被逗笑了,狠還是大人狠。
原來灰暗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多了句嘴問雲舒:「你還想救他嗎?」
雲舒失望的搖了頭,他的師父早死了,他應該比誰都清楚的,卻一直都沒走的出來。
姜望舒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雲舒打起了精神,他去,能為妖界做點事正好,他需要時間把這些忘記,留在這確實不太好。
雲舒沖姜望舒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爽快的驚呆了「解無名」。
他是收了假徒弟吧,這麼爽快?
鬧夠了,姜望舒不想在和他廢話開始進入正題。
他把話語權留給了岑父,想聽聽他想問些什麼。
「妖王大人,您先來。」
岑父調侃他:「我以為你會先揍他一頓再給我。」
「已經跟您揍過了,現在我只想知道真相,我想您也是。」就像當年他們為了小妖怪合作,現在也能為了同一個人放棄付一時的快感。
岑父滿意的點頭,他沒有看錯人,哪怕身處對立面這人也能以他兒子為先,以大局為先,挺好的。
如果說前一秒還春風化雨的妖王大人不像他,那下一秒的他又回到了本來的模樣,「解無名」映像中的模樣。
冷靜至極,也同樣冷漠至極。
他說:「惑,抬頭看著我。」
被點穿了身份的「解無名」一怔,他什麼時候知道的,他不是隻能確定他是某隻逃出來的妖物嗎?
岑父逼著他抬起頭來與他對視,似乎要透過那雙眼看到他的深處。
「誰放你出來的,或者說哪一位老東西把你放出來的,嗯?」
「惑?」姜望舒看向兄長,誰知陳亦笙同樣也是一臉懵逼,母親沒有和他講過此時,怪我咯?
兄弟兩沒法,只能聽大人講了。
「解無名」或者說是惑死咬著下嘴唇不肯吭聲,他不能說,說了計劃就全毀了。那個人,就再也不不會幫他了,他再也沒法把妖界奪回來了。
岑父嘲諷道:「就你這鵪鶉樣,你覺得他們幫你是為了什麼?」
惑反駁他:「我才是妖族血脈,你們這些外來人憑什麼佔據妖界一年又一年,你又憑什麼把妖界傳給你兒子那樣的廢物。」
姜望舒聽到他罵岑未茗,猛的一拍桌:「你罵誰呢?」
陳亦笙安慰起弟弟來,用同情的表情看著他,真是作死罵誰不好。
還有外來人?妖王大人怎麼就成外來人了?
岑父氣極反笑,荒唐。
「第一,我家茗茗不是廢物;第二,若不是因為你們這些正統不著調,我們祖祖輩輩也不用幫你們守著這基業,到頭來還成了奪你們位?」
惑噎住了,但還是要嘴硬:「你敢說你沒想法?」
「呵,拜你所賜有了。」他以前還真沒有,若不是茗茗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也不會把人帶回妖界,更不會把妖界傳下去的想法,說到底也是自作孽。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拜他所賜,跟他有什麼關係。
陳亦笙好心給他解釋道:「大人本來在人族這邊呆的好好的,你非得把人弄死了,不是拜你所賜又是什麼?」
惑真的要一口老血噴出,對啊他為什麼要把人拉回來,那個人到底為什麼要他把人弄回來。
不對,不對,那個人是說要把那個廢物孩子弄死,把人弄回來後他還發了好大一頓火。
為什麼啊?
岑父無奈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