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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護衛也殺氣騰騰的握劍下馬,衝過來圍了上去。
下一瞬卻如齊齊如他們首領般,目瞪口呆。
此刻被人揪了領子提起來的時文修,好似一攤泥,全身沒骨頭般耷拉下來晃。她仰著髒臉朝天,張口用力喘著氣,睜大了眼兒,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
魯澤滿腹髒話無從出口,只能憋著氣,揪起她衣服就拖走。
他只負責抓人,其他的輪不到他來管。
此時禹王一行人已來到了練武場上。
剛搬來的簇新箭靶被放置在五十米開外,禹王挽弓搭箭除錯角度,張總管則親捧著箭囊在旁伺候。
一箭正中靶心的時候,魯澤也提了人出現在練武場上。
老遠的,壓抑的抽噎聲伴隨著哭嗝聲就傳了過來。
張總管好奇的抬眼瞅去。可下一刻,他臉色就變了。
那頂著個髒樸樸臉蛋,被魯澤拎小雞般拎在手上,嚇得渾身發抖直哭的那個,不是前頭宮裡頭賜下來的那主,又是哪個?
感到旁邊主子爺冰冷的視線投來,他頭皮一緊,忙躬低了脊背小聲兒的告罪:「是奴才的錯,奴才唯恐人病情加重,所以見她硬要去明武堂待著,也就沒敢硬攔著。本是想著等好生想個妥帖的地兒安置著,可這些天一忙起來,這事就讓奴才給耽擱了。是奴才疏忽了,奴才有錯。」
頭頂上方的人不置一詞,這讓拿捏不準主子爺態度的他,有些忐忑。脊背壓的更低,他按捺著不安道:「聽魯首領提過,說她最近都在明武堂裡安生待著,也不知這會是為何在這打轉兒。可要奴才去審審她?」
禹王不冷不熱的掃了他兩眼,抬步往駿馬的方向走去。
張總管趕忙趨步跟上前,小心將箭囊掛在馬背上,又仔細的整理好馬鞍。
「去吧。」
禹王淡淡撂下一句,就翻身上馬,甩落長鞭,駕馬疾馳。
黑色的駿馬鬃毛飛揚,四蹄在結實的地面上急踏。
在即將掠過箭靶所在方位時,馬背上的人迅速探手從箭囊取出羽箭,搭上弓弦,抬弓對準了遠處的箭靶。
漆黑眸光掠過鋒銳的那剎,他的手指驟然一鬆。
利箭離弦,挾著破空的霹靂聲,一箭正中靶心。
場上護衛們的叫好聲傳來的時候,張總管也長鬆口氣,朝後招手示意魯澤提著人,帶到了一邊來。
他抄著手站她面前,覷著眼打量著。
大概是跑的時候摔著了,臉也擦傷了,唇也磕破了,渾身跟個灰滾似的,瞧著還挺可憐。
時文修含著淚也看著他,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可因抽噎了狠了,一出口就是一串哭嗝。
張總管眼皮一跳,當場就嫌棄的擰了眉:「喲,您快些點止了聲兒罷,當心吵著咱主子爺。話說回來,您這是哭什麼呢?咱主子爺好端端的清淨被擾了,罰還未罰您呢,您怎麼自個卻先委屈上了。」
時文修哭著把嘴閉上,可是鼻子不通氣,一閉嘴就憋得慌,遂只能在對方的黑臉中繼續張著嘴哭。
她多麼想告訴對方,她不委屈,更不想哭,只大概是反射弧長了些,前頭被嚇住的情緒,這會才後知後覺的一股腦反了上來。
情緒一下子上來,就如開了閘似的,止都止不住。
當她想哭嗎?她不想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她不嫌丟臉的嗎?
可生理反應控制不住啊。
張總管瞧她還越哭越來勁了,不由的就拉長了臉。
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想當年主子爺尚未出宮分府,他也隨著一道在宮裡頭住的那會,見到的宮女哪個還不是循規蹈矩、聽話本分的打緊?就算有被罰打板子的,那也都是閉緊了嘴死都得捂住了聲兒,全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