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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寶爹被這一拳揍的,原本只是身子晃了一晃,他乾脆順勢倒地不起。
“哎喲打人啦!要打死人啦!”
阿寶娘趕緊扯起嗓子喊。
他們沒想到的是,周遭人只是罵,誰也不敢上手幫忙。只是人人叫嚷著“報官”。
“對!報官!”阿寶父母也認可。
蕭承書氣道:“行,你們他媽的別走,等官府的人過來!”
他轉而對賣糖葫蘆的老伯說:“你別走,幫我們做個證。”
老伯憋憋縮縮道:“不關我事吧。”
蕭承書更生氣了,“前因後果你最清楚了,剛才屁也不放一個,現在你敢走試試!”
人群中當即有熱心人去報官。
阿寶哭聲斷斷續續的,他爹還坐在地上,時不時哎喲一聲。
清辭沒想到這樣溫文儒雅的蕭太醫會發這麼大脾氣。
她咬了顆糖葫蘆在嘴裡嚼著,伸手捏了捏蕭承書的手腕,口齒不清的說:“你吃糖葫蘆嗎?”
蕭承書滿腹火氣登時癟下去,聲音也變軟。
“我吃。”
清辭遞到他嘴邊。
蕭承書咬了一口,目不轉睛看著她,忍不住用手戳了戳她的腮幫子,“其實你可以咬一半,我吃另一半就好。”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倆旁若無人的模樣氣得阿寶父母更加暴躁,卻不得不忍,官府的人已在來的路上。
他們得好好賣慘才是。
阿寶眼見著糖葫蘆一顆一顆的變少,哭得一聲比一聲兇了。
衙役來得賊快,粗看了眼局勢,發問:“怎麼回事?”
阿寶娘趕緊訴苦,“是這兩人,趁我們大人不在孩子身邊,搶孩子手裡的糖葫蘆。孩子哭,咱們便叫他們把糖葫蘆還給孩子,他們非但不給,還打人!”
衙役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男人,再看看蕭承書和清辭,不耐煩道:
“不就一根糖葫蘆,整這麼多么蛾子,還給人家!”
這麼判,阿寶娘還是不滿意,“這糖葫蘆都被他倆吃過了!官爺,他們還打了孩子爹呢!”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衙役瞪著蕭承書,道:“你看這是賠錢了事,還是?”
賠錢兩字一出,阿寶爹孃的兩眼頓時發亮。
蕭承書眯了下眼,“賠錢,賠多少。”
衙役問阿寶娘,“您說賠多少?”
阿寶娘想也沒想,“至少一百兩白銀。”
幾個衙役驚了驚,面面相覷,這樣獅子大開口,不是為難人麼?
就這點事,哪裡值得訛那麼多?
圍觀的人一聽這個數字,大多默不作聲了。
“怎麼,多了嗎?”阿寶娘尖聲道,“我兒子嗓子都快哭壞了!我相公那一拳可是挨在了腦袋上!這摔壞了腦袋隔天死掉的人那麼多,我怎麼知道我相公他會不會有事呢!”
清辭看著賣糖葫蘆的老伯道:“我不用你多說別的,你告訴大家,我這根糖葫蘆是誰付的錢?”
老伯道:“是這位公子付的錢。”
他指了指蕭承書。
清辭又問:“他付錢的時候,這小孩在了嗎?”
老伯老老實實的回答:“不是的,是付完錢來的。”
阿寶娘當即吼道:“你這老頭收好處了吧!小孩子怎麼會騙人呢!這糖葫蘆就是我兒子買的!”
當下已有些圍觀群眾立場發生變化,互相竊竊私語,對這一家三口的目光開始懷疑。
有人喊了句,“就算不是小孩子買的,兩個大人怎麼能跟小孩子計較呢!”
好傢伙。
清辭瞥了眼喊話的老婆婆,挑眉道:“我在你面前也算小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