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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方才緩過勁來,“先去丁隊長那,看看受害人的資料,找找相似之處。”
夜色已深,秦淮跟丁隊長聯絡了一下,我們又回到了刑警隊,而此刻丁隊長已經沒有心思管我們了,又一個被老太太嚇過的受害者出事了,聽秦淮轉述,這一次是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因為之前丁隊長告誡被老太太嚇過的家人,最近千萬不要讓他們照鏡子,所以這男人家人把屋裡的鏡子能搬走的搬走,能用布蓋上的都蓋上了,誰知,這男人拍照的之時不小心按了前置的攝像頭,看了自己以後馬上就像中了邪一般,對著手機嘴裡連聲說不要紅血絲,瞬間用手將自己的雙目戳瞎了,現在已經送到醫院搶救了,估計生命無礙,只是這雙眼睛怕是保不住了。
我聽了不禁全身抖了一下,這些人出事都是看到了鏡子,或者任何能照到自己影像的東西才會發病,發病的原因都是厭惡或者說恐懼自己身體的某樣東西,必須除之而後快,不但恐懼自己身上的,還恐懼其他人身上的,這些人不但有自殘的傾向,還有可能傷害別人。
凌熠辰苦笑了一聲,“這哥們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眼睛看不到了以後就沒法照鏡子了,估計也就沒什麼事了,可是那些人就不一樣了,現在你幾乎走到哪裡都有辦法照到自己,隨隨便便外面一間店鋪的玻璃,下雨地上的一灘積水,都可以看見自己,我們要怎麼控制?總不能把他們當犯人關起來吧?”
秦淮深深的嘆口氣,我從見他如此過,即使碰到再難的案子,這次真的比較棘手,我們來到刑警隊,仍然是那個小王接待的,她將十二個人的受害者資料統統的整理了一下,遞給了我們。
從表面上,他們完全沒有聯絡,住址不同,家庭不同,年齡不同,總之什麼都不同,一開始我們也琢磨了生辰八字,只是用命理推算,這些人的命格也沒有一樣的,我們三個人幾乎要瘋了,這案子要怎麼繼續?難道真要等在江邊守株待兔?關鍵是老太太根本沒有固定的地點,嫩江雖不大,卻也是貫穿了整個富區,運氣不好,估計等高柏銘限定的時間過了都沒抓到老太太,那時候我們就只能呵呵呵了,我倒是無所謂,生死有命,我本來五年前就應該是個死人了,關鍵是雙姐,袁聰他們還在高柏銘的手裡。
我在這胡思亂想,秦淮起身往支隊外面走去,我跟凌熠辰彼此看了一眼,問:“師傅,你這是上哪去?”
秦淮頭也不回的說:“去醫院,看看那個剛剛出事的人,沒準能問出點什麼。”
凌熠辰略帶嘲諷的說:“我以為你想出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主意,原來就這樣,上次咱們也不是沒去過,那兩個受傷的人一個沉睡,一個跟精神病一樣,進去就是要鏡子,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秦淮倒是沒生氣,繼續走自己的路自言自語道:“我總覺得這次不一樣。”反正也沒地可去,有機會就問問吧,還是上次那家醫院,男人剛剛從搶救室裡被抬出來,跟我們預料的差不多,生命無虞,只是眼睛保不住了,等待手術室外面的應該是男人的妻子跟女兒,她們兩個人眼睛都紅紅的,不時的抽泣著。
男人被推到了病房裡,還在昏睡,丁隊長見情況穩定了也剛剛離開,趕緊去囑咐剩下的受害者,仔細檢查家裡所有能照出自己的東西,省的再有人出事,這時候已經快凌晨了,我困的不行了,坐在醫院的走廊裡昏昏的睡著了。
隱隱的我聽到凌熠辰在跟醫生爭吵,聲音挺大,我睜開眼睛,仔細一聽好像是因為我們想進病房裡問男人幾句話,醫生不讓說怕打擾病人恢復,讓我們幾天後再來,可是我們哪能再等幾天?
正說著,男人的妻子紅著眼睛從病房裡走出來,醫生只特許一位家屬留下來照顧,連男人的女兒都沒能見她父親一眼,男人的妻子掃了我們一眼問:“你們是刑警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