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姎姐姐出府前給求了脫了奴籍的吳石,他也得了老祖宗的吩咐,在臨京城我們見過一面,我負責帶您逃離,他那時已經起身去西北沿路打點,老祖宗給他留了上萬兩的錢財,可保懷遠侯府女眷在西北生存,當務之急是保全您啊。”
“有朝一日,若您能替懷遠侯府平反,老祖宗她們才能從西北蠻荒之地離開啊。您要走科舉的路子,不能貿然去西北被人發現了端倪啊,我們必須在這裡用安子仲得名義參加院試,四少爺,敵人太強大,我們不能冒險啊。”
安子仲回過神,抱著安文娘,頭埋在她的懷裡哭泣。
安文娘知道這樣不妥當,一個丫鬟抱著少爺,即使是寬慰他,也過了,可安子仲抱的緊,她一直也動不了。
月明星稀,外面的風颳過樹葉簌簌的聲音,安子仲看著已經累的睡著的安文娘,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得起來,拿起一把新買的斧頭上了山。
“上山砍柴。”
早起安文娘沒看見安子仲,著急的尋找,看見他留的字條,才放鬆下來,追出門往山上看,果然有他的身影,才放下心來燒火做飯。
四少爺既然打定主意要回京復仇,那就不能把時間荒廢在種地燒火這些事上,還是早日讓少爺去讀書的好,雖說安子仲如今十七考科舉不算早,但是這是最安全的一條路。
“文娘,我這幾日和安大山兄弟多攢些木頭,柴火,你幫我打聽去書院怎麼進。這裡你比我熟悉,我不能和人太多接觸會露餡。”
安文娘看見安子仲的模樣,雖然依舊很消瘦,但是比起前兩天行屍走肉一般般的人,好多了,精氣神多了。
心裡明白安子仲已經想明白了。
“好,吃完飯我就去找里正。”
安文娘畢竟沒有打算真的像個莊戶人家一樣種地,自己一個13歲少女,四少爺也不能做這些活,買地也是浪費。
不如她每個月繡鞋手帕荷包掙些錢來的實際。
安文娘帶著針線筐去找安谷。
“四叔,我和哥哥商量了一夜,覺得我們如今種地的手藝記不得多少,哥哥他跟著從前煤窯少爺識了不少字,想去試試唸書,以後考不了秀才也能做個教書先生,比種地划算。”
安谷聽說安子仲還認字要去書院有些驚訝。
“子仲還讀過書?”
“哥哥說那煤窯少爺一直讓他幫忙做功課抄書,這幾年認的不少。不過還是得唸書才行。”
安谷點點頭,既然如此,倒是更適合去唸書。
“那你們的生活打算怎麼辦,手裡那點錢能用多久,去書院很費錢。”
安文娘拿出今早趕的半朵花的繡品。
“我從前在府裡就是針線還行,我打算自己做了帕子荷包去賣。”
王氏聽見,斥責道。
“你這孩子,針線能賣幾個錢,你梅花姐姐每個月繡十來條手帕才能賣的五十個銅板,剛夠買兩斤肉。你,呦,這麼好的針線,雖然只繡了半朵花,可這花就跟真的一樣。”
王氏原本想讓這小丫頭看清現實,轉眼看見她的帕子,立刻就不捨得放手了,這麼好的手藝,難怪敢說用針線來掙錢。
“文娘,你把帕子繡完給我,我去縣城給你打聽,我孃家弟弟在縣城開的雜貨鋪,看他能不能有門路給賣給珍品居,那裡的手帕,最貴能賣到一兩銀子一條。”
安文娘點點頭,她原本也是這樣計劃的,她不可能去繡坊做工,守著安子仲才是她的任務。
做針線也是為了給生活花用找個正當的來路,畢竟他們手裡有不少錢,不能讓人知道。
安谷幫忙去打聽書院,王氏幫忙打聽手帕的去處,文娘只需要安靜的做針線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