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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然立在窗邊, 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這也太巧了吧?
住一個小區就算了,樓對樓也還行, 結果現在窗戶對窗戶這種事也能發生?
從外面吹進來的風忽然有些緊, 唐安然往後退了半步。
對面那道身影, 穿的好像也不多, 小腿都露在外面。
被那篇同人文影響的有些不平靜的大腦現在涼的徹底, 唐安然滿心只剩一個疑問:她不冷嗎, 大半夜的為什麼坐在陽臺通電話?
牆角小夜燈的光也不是很亮,唐安然的臥室從蘇清祭這個距離望過去,窗戶裡依舊是暗的。
蘇清祭雙腿交疊, 倚靠在藤椅裡,夜風吹散了暮空上飄渺的雲,吹到她著的單薄的身上,翻起絲絲的涼。
她緊了緊睡袍的領子,夾著胳膊舉著手機,聽見遊落說「終於承認」,她眼皮懶懶一掀,對電話那頭輕嘖了聲:「什麼叫終於承認了?」
遊落語氣輕快,反問道:「你說呢?我還不瞭解你?」
她開始細細分析了起來,「就從那天,我在去k館的路上,聽見你說你帶小朋友去吃飯,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你說說你,什麼時候有閒情逸緻親自載著人去吃飯了?當天晚上在a院,聽你說和唐安然遇見的故事,好傢夥,不得了,你還和她在酒店睡了一晚——」
「等等,」蘇清祭打斷她的話,「你用詞有歧義,什麼睡了一晚?明明是一個套房兩個房間。」
「四捨五入也差不多了,」遊落接著說:「那你和別的女人睡過一個套房嗎?有過嗎?沒有吧,所以不還是第一次。」
蘇清祭沒說話,她想了想,還真是第一次。
「誒,對了,之前,」遊落忽然想起來了個事,「那個吳茵姿,和你一個劇組拍戲,半夜圍個浴巾敲你房間門,你記不記得?」
蘇清祭:「」
她扶額無奈:「記得,能不記得嗎,印象那麼深刻。」
吳茵姿,當紅大花之一,演技一般般,可臉長得艷美嫵媚,要瘦有瘦,要肉有肉,身材前凸後翹,出席活動發的都是艷壓通稿,沒作品不要緊,靠臉和身材美上熱搜是關鍵,說白了,就是個風情萬種的花瓶。
她是第一個妄圖爬蘇清祭床的女星。
就是在拍《肅殺》的時候,蘇清祭飾演的是個法醫,吳茵姿和一眾大花小花經歷一翻廝殺,終於憑藉著多年經營的關係網,拿到了個和蘇清祭有很多對手戲的角色,在裡面演一個臥底在夜店的女警。
拍戲的那段時間,吳茵姿白天在片場,總有事沒事往蘇清祭身邊貼,蘇清祭由於是回國之後的第一部 戲,也不瞭解她,權當她是自來熟,也就不冷不熱的和她說過幾次話。
結果,對手戲拍了沒幾天,某天晚上,十一點多,蘇清祭剛洗完澡,就聽見敲門聲,她透過貓眼一看,是吳茵姿。
把門拉開一條縫,吳茵姿身上裹了件浴巾,裡面什麼都沒穿,站在門口楚楚可憐,用了個很爛的理由,說自己房間的淋浴壞了,出不來熱水,能不能借她這裡洗個澡。
蘇清祭感覺不對勁,就說:「不太方便,你打電話給前臺叫人來修一下。」
她要關門,結果吳茵姿眼疾手快,閃身就順著那條門縫不請自入,「砰——」的一聲,把門關在了身後。
蘇清祭往後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些不悅的皺眉,「你幹嘛?」
「蘇老師,」吳茵姿勾著自己嫵媚的聲音,平時演技不怎麼樣,這時候倒是嬌媚似水,「其實我還有個事情,明天我有段動作戲,您有沒有時間,幫我看看怎麼演合適?」
如此情形,她又如此語氣,蘇清祭哪裡還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她心中一陣排斥,冷著聲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