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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江一中的作息時間是這樣的:週一到週五,早上7點20開始早讀課,晚上9點20晚自習下課,如果是住校生,還得加上一節晚自習,到10點30才能回寢室。週六沒有晚自習,下午16:45放學,然後可以享受一個單休曰。
二中的情況要好一點,有雙休曰,早讀課7點30開始,晚自習8點30結束。這只是相對好一點,其實時間也不寬裕。
在這樣的前提下,雲牧和柳芽不能像休閒的剩男剩女那樣相親,他們得抓緊時間。
柳芽剛才就跑到樓下買東西去了,這姑娘腦子裡有著各種各樣的奇思妙想,她說她應該買點禮物正式探望雲牧,然後兩人正式開始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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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投機半句多,憋著一肚子火的牛清濤實在跟雲牧找不到共同語言了,於是乎藉口尿遁,臨走前還說“你們年輕人好好談談”,無恥地將一眾班幹部留在了病房裡。
現在牛清濤有著和高義同樣的想法,雲牧撐死了是個繼承了遺產的土大款,沒什麼好怕的。
剛走出病房,牛清濤看見高局長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頭也不回地向樓下走,牛清濤趕緊追了上去:“高局,您不進去看看了?”
“不去了!”
高義臉色依舊難看,從牙縫裡擠出一個聲音。
牛清濤一頭霧水,囁嚅著道:“那雲牧的事……”
“你給我閉嘴!”
走到冷清的樓道轉角處,高義也顧不得什麼氣度了,他堂堂一個局長,沒必要在乎一個小小教師的感受,怒吼一聲扭頭就走了。
回到高富帥所在的病房內,高義發現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溼了。
剛才聽到孫曉明那句“高局,你知道誰幹的嗎”,高局長死的心都有了,最後藉著上廁所的理由告辭了。回想起來,高局長已經好多年沒有用過尿遁秘訣了,面對一個行政級別才正科級的小秘書,自己卻無奈地尿遁了。
高局長強烈懷疑那是王文東授意,故意讓孫曉明給他難堪的。
減副熱潮下,2006年國內部分地區正式推行一正兩副模式,一度成了熱議的話題。
專職副書記,到底該管什麼?眾說紛紜,有人說權力增大,黨內地位僅次於書記之下。有人說被架空了,徹底悲劇了……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對於專職副書記這個職位,高義並不是很怵,但他怵王文東。他還記得王文東還沒上任的時候,剛接到上面檔案的老領導就表示了憂慮。倘若王文東真是個空架子,老領導不會那麼鄭重其事。
連老領導都忌憚的人,高義沒理由不忌憚。
退一萬步說,即便王文東是個空架子,高義也無法忽略一個事實:甭管專職副書記有沒有實權,反正王文東在藍江的座次僅次於柳書記和李市長之後,排在第三。
這個名義上的“三當家”,可能對付不了那些手握權柄的市委常委,但真要卯足勁對付他這個教育局長,還真沒什麼難度。
腦海中反覆迴盪著孫曉明那看似隨口說出的一句話,高義身上冷汗就沒停下來過。試想,王書記走馬上任第一天,唯一的外甥就被打進了醫院,這事兒傳出去有多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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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複雜的官場內,人們會不會認為有人故意針對王文東?這種事情太不合規矩了,為了找個平衡,恐怕柳書記也會幫著王文東說話。
而高局長自己呢,儘管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可外人會不會認為他是馬前卒,認為他代表著他背後那個勢力故意挑釁王文東?一旦演變為這種局面,自己背後的勢力為了照顧王文東乃至柳書記的情緒,會不會來個丟車保帥,把他高局長當炮灰?
“怎麼了?”
看著臉色陰沉冷汗直冒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