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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進入中央根據地,第五次反&ldo;圍剿&rdo;戰爭已經開始。9月28日黎川失守。10月初,在李德的住處&ldo;獨立房子&rdo;,召開了有黨和中革軍委的主要負責人出席的軍事會議,博古(秦邦憲)、洛甫(張聞天)、項英、毛澤東、劉伯承等到會。朱德、周恩來在前線指揮作戰,未參加。會上,由代理軍委主席項英作關於前線形勢的報告。李德建議:&ldo;透過地方武裝,以陣地戰把敵人牽制在北部贛江和旴江之間,並且如一年前所計劃的那樣,把五軍團(1個師)放在黎川以南進行防禦,命一、三軍團繼續向東北方面挺進。&rdo;1李德這個建議被採納,並作了相應的決議,成為第五次反&ldo;圍剿&rdo;初期的戰略方針。根據李德的意見,10月中旬,中革軍委令第三軍團貿然進攻黎川以北敵人的鞏固陣地哨石,未獲成功。10月下旬,又令第五軍團第十三帥去打黎川東北敵人的鞏固陣地資溪橋,又遭到挫折。為急於恢復黎川,第三、五軍團輾轉於敵人堡壘之間,陷入被動。
從1934年起,在中共中央主要負責人博古等的支援下,李德掌握了紅軍的指揮大權,朱德、周恩來實際上被剝奪了軍事指揮權。總參謀長劉伯承則1奧託&iddot;布勞恩:《中國紀事》,現代史料編刊社1980年12月版,第47頁。
成為李德的幕僚。
李德是怎樣指揮第五次反&ldo;圍剿&rdo;的呢?不論白天黑夜,只要前方來了電報,都要先送&ldo;獨立房子&rdo;,由翻譯譯成俄文,並根據電文對照地圖查詢大體方位,將敵我態勢標在地圖上,送給李德看。李德閱後提出對策和處置方案,再由翻譯譯成中文,送中革軍委,由中革軍委給前方下達作戰命令。
李德情況不明決心大,又管得很具體,連迫擊炮的放列位置都在地圖的等高線上標明,強令部隊執行。部隊調動,不管白天黑夜,山路平路,只按比例尺一標,就下令限時趕到。不問工事堅固程度和兵力兵器如何,下命令死守一地,造成很大傷亡。如此指揮作戰,焉得不敗!
因為李德越俎代皰,作為總參謀長的劉伯承,在作戰指揮方面已無事可做,只好管管紅軍學校和後方醫院一類的事情。劉伯承從一開始就感覺李德的指揮不對頭,可李德權威已立,他只得對李德敬而遠之。李德五次到前線視察,作為總參謀長兼通俄語的劉伯承一次也沒有陪同,總是找個藉口避開。
5月間,一次中共中央負責人指定劉伯承陪李德到會昌視察,劉伯承以腦貧血為由請假,薦作戰局長張雲逸陪李德走了一趟。透過第四次反&ldo;圍剿&rdo;的實踐,劉伯承進一步認識到中國革命戰爭的特殊規律,認識到毛澤東對反&ldo;圍剿&rdo;的戰略指導是正確的。對於第五次反&ldo;圍剿&rdo;中李德等的堡壘主義和陣地戰、先發制人、禦敵於國門之外等戰略戰術,他心存疑慮,未敢苟同。
從1933年10月到次年10月開始長徵,終第五次反&ldo;圍剿&rdo;之局,劉伯承對李德的一套,不參不謀,抓緊時間致力於遊忐戰術經驗的總結和推廣。
1934年5月10日,他發表了《現在遊擊隊要解答的問題》,提出:&ldo;敵人碉堡構成的封鎖線,可以相當限制我們大兵團進行機動。然而,我們遊擊隊確實可以自由出其封鎖線碉堡(特別在廣東,敵軍沒有連續的碉堡)的間隙,而進入其後方交通路上,實行穿襲。有些邊區遊擊隊就應該留在封鎖線外,向敵人遠後方,特別向其策源地展開遊擊戰爭,以耗散其兵力,破壞其糧彈的運輸,乃至造成地方暴動,就更有戰略上的意義。&rdo;這種用深入敵人後方的辦法來打破敵人&ldo;圍剿&rdo;的傑出主張,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