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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的好兄弟第一次過來,說什麼都還是應該給予足夠的重視。
“太公之魚咖啡館,聽起來還不錯誒。接下來的一個月,這兒就叫太公之魚好了,我回頭就去公眾號發推送。”程諾也和宣適一樣順著聶廣義。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被兄弟和兄弟的女朋友寵壞的。
“不行不行。”聶廣義連連搖頭。
他又不是來捧場的,怎麼能做讓程諾有收穫的事情呢?
這絕對不行。
聶廣義靈光一現,出聲說道:“太公之魚咖啡館哪有什麼吸引力,你們家的特色不是讓魚自己上吊嗎?要我說,就應該叫上吊咖啡。”
聶廣義明顯是在找茬。
程諾卻被說的陷入了思考。
“上釣咖啡……”程諾頓了頓,接著評價:“還挺朗朗上口的。那就這麼定了!”
程諾更開心了,很認真地開啟手機的備忘錄開始記錄。
“阿諾,你是認真的嗎?”站在兩人中間的宣適有點不太確定。
“對啊,只開一個月的咖啡館,不能沒有廣義大少賜名的加持。”程諾收起了手機。
聶廣義被這通操作給震懾住了。
不知道應該誇程諾識貨,還是應該說她腦子有問題。
權當兩者兼而有之吧。
……
廣義大少一言九鼎。
說一個人坐一桌,就絕對不和人拼。
特別是在外面有24個人在排隊的情況下。
哪怕小適子叫他24聲廣義哥哥也不管用。
宣適沒有聶廣義這麼強大的心裡。
也沒辦法不顧及程諾的感受。
他假模假樣地在另外一張桌子坐了不到一分鐘,就站起來了。
“組撒?給我坐下!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早上說,今天胳膊隨便我卸,話全都聽我的。”
宣適沒辦法,只得乾乾地在旁邊坐了十分鐘。
直到程諾從工作臺那邊問他:“阿適,你問問廣義大少要喝什麼咖啡。”
“他的喜好我知道。”宣適趁勢站了起來,對聶廣義說了一句,“我去幫你拿咖啡”,就一溜煙地跑了。
聶廣義冷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制止。
靈魂不在這兒,光一個軀殼留下,又有什麼用?
聶廣義的負面評價,並沒有在“賜名”之後劃上休止符:“這麼大的一個湖,哪有魚會傻到游來房子底下專門被人釣?”
話音剛落,他的浮漂就上下微動了幾下,緊接著開始慢慢上升。
聶廣義滿臉不可思議。
這裡的魚難道真的都想不開喜歡上吊?
聶廣義轉頭,問已經跑到工作臺後面給程諾拍影片的宣適:“是不是有魚上鉤了?”
宣適一下沒反應過來聶廣義是在和他說話。
他的滿腹心思,都放在了記錄程諾在【上釣咖啡】出品的第一杯咖啡的拉花上。
程諾給聶廣義做了一個很特別的拉花。
不是花花草草也不是什麼人物動物。
一眼就能看出畫的是咖啡館所在的這棟水上建築。
“小~適~子,我快過來看看是不是有魚上吊了?”
聶廣義故意用了上吊,還把稱呼拉得老長。
這才終於把宣適的注意力給拉到了他自己這邊。
宣適偏頭看了一眼。
只是看看。
並沒有要過去幫忙的意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手足和衣服哪個更重要,宣適不知道。
只知道,現代人出門在外,不穿衣服屬於犯罪行為。
小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