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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廣義提到達·芬奇筆下的《維特魯威人》。
吃早飯的時候,夢心之就和宗極說起自己夢到了年輕時候的達·芬奇。
宗極的第一反應,是問夢心之要不要去佛羅倫薩看看。
多納泰羅和達·芬奇老師韋羅基奧的那兩尊青銅大衛像,都收藏在佛羅倫薩的巴傑羅國家博物館。
夢心之甜甜地應了一聲:“我聽爸爸的。”
那聲音酥酥麻麻的,全然沒有了秋菊之落英的氣質。
好討厭!他對古典都不過敏了,為什麼姑娘也不那麼古典了?
你能想象西施操著一口娃娃音嗎?
好像也不是不行……
畢竟小喬都可以那麼著讓【萌萌站起來】。
聶廣義搖了搖頭,把這些奇怪的想法從腦海裡面祛除。
好煩人!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吃個早餐了?
宗極住的房間比較不一樣,每一樣東西都有自己的固定位置。
他早上起來收拾房間的時候,就早早地把所有行李都收拾好了,連床單都收拾得嚴絲合縫。
從羅馬事務所去帕多瓦,對於聶廣義來說,相當於是出差回家。
家裡什麼都有,他就什麼也不用收拾。
夢心之和聶天勤都只吃了一碗炊飯就各自回房收拾東西去了。
炊飯雖好,糯米吃多了也是不容易消化。
消化問題,並不在聶廣義的考慮範圍之內。
都說女孩子吃的再飽都還有個甜品胃。
在聶廣義這兒,只要東西好吃,他能瞬間多出好幾個胃。
聶廣義已經奮戰到第三碗,並且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如果不是鍋底空空如也,聶廣義應該還會奮戰到第四、第五……
宗極閒著沒事,就和自己的新交的兄弟嘮嗑。
他問聶廣義:“你之前是說可以順路送我們去佛羅倫薩,對吧?”
“沒有的事!”聶廣義光速否認。
態度之堅決,不知道的還以為宗極問的是【你是不是欠了我一百萬】。
宗極沒想過會遭到拒絕。
而且還是以這麼直接的方式。
尤其是某個態度堅決的人,嘴巴里還嘟嘟囔囔地吃著他昨天夜裡就開始準備的炊飯。
都說吃人嘴短,坐在他對面的這個人,顯然沒有這樣的意識。
說不尷尬,是不可能的。
說有多麼生氣,那倒也不至於。
想想他和聶廣義,雖然稱兄道弟。
說到底,也確實沒有那麼熟悉。
“是這樣啊,那沒事……”宗極有些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
“你別誤會啊,宗極大哥。”
“沒有,沒有,這有什麼好誤會的!”
“我看你的表情,明明就是誤會上了。”聶廣義上趕著和人解釋:“我一開始是有提過這個建議的,但不是和你,是和你女兒說的。那時候我們兩個還在飛機上,她當場就拒絕了。”
聶廣義的記性很好,很難在這樣的事情上發生混淆。
他記得整件事情的時間脈絡。
確切一點來說,他在吐人女孩身上之前,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離開了那麼久,帕多瓦事務所積累了很多事情,需要他儘快回去。
再後來,一吐毀所有。
他想要遮蔽掉在飛機上的記憶。
只要能夠忘記,都等於沒有發生。
知道夢心之當天就要去佛羅倫薩,他故意在電話裡面和宗極說,自己還要在羅馬待兩天。
沒想到連搭他便車都不願意的夢心之,在宗極的三言兩語之下,就變了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