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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或許是我理解錯了吧……”宗極趕緊想辦法找補。
他一直當那個故事是真的。
可坐在他旁邊的這個人,是聶廣義的父親。
父親怎麼可能不知道兒子離沒離婚?
還是說,離了婚故意瞞著父親,回頭還要各種裝和睦?
聶兄弟看起來也不是一個喜歡裝的人啊。
再認真一想,這個原因也站不住腳。
宗極是很有閱歷的人,他可以從聶天勤的反應裡面,感覺到他對廖思佳這個名字,也是毫無反應的。
難不成,連結婚物件都沒有和父親說過?
這兩父子的關係,要真這麼差的話,也沒有拜託照顧一說了吧?
宗極認真回憶了一下,在去長橋村之前,聶廣義好像確實有態度惡劣地掛過他爸爸的電話……
宗極很想按下一個暫停鍵,先找廣義兄弟問問清楚。
“你剛說宣適的女朋友寫了個故事對吧?”聶天勤沒有給宗極按鍵的時間:“是寫在哪兒的故事啊?大家都能看嗎?”
“是我小女兒想出來的點子,說我們一樓的工作室,不對外出租,只憑故事入駐。我當時也沒想到真的會收到故事。”
事已至此,宗極也沒有找補的好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說:“但故事就是故事,肯定沒辦法當真的。”
“那個故事寫在哪兒?”聶天勤追問。
“是直接發我郵箱的。”宗極再次強調:“本來就說了是個故事,令郎要是沒有過婚史的話,說明小程諾的故事,虛構的內容比真實的要多。”
“你有下載那封郵件嗎?我能看看嗎?”
“沒有啊……這會兒在飛機上,我連郵箱都開不開。”
宗極閉上了眼睛。
沒有什麼比長途飛行,屢次轉機需要補覺和倒時差,更適合拿來做藉口的了。
好在,最後的這段航程,只有兩個小時。
稍微眯一會兒,也就到了。
……
“聶教授,歡迎你來到羅馬。”聶廣義抱了一束巨大的玫瑰花過來接機。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聶天勤是聶廣義的父親,宗極大概會誤會這兩個人的關係。
兒子給父親接機,抱這麼大一束玫瑰,還是紅顏色的,這應該也算是活久見系列吧。
在這一點上,聶天勤和宗極有著驚人的共識:“你這是借花獻佛吧?準備回去了送給你這兩天接待的女孩的吧?”
聶天勤故意把重點放在了【女孩】這兩個字上。
“怎麼可能呢?”聶廣義指了指夢心之:“我如果想送她花,我幹嘛還要從車上把花給抱下來?”
聶天勤看了一眼挽著宗極的夢心之,選擇回切話題:“哪有送爸爸紅玫瑰的?”
“我本來想拉個橫幅。後來覺得有點傻。我去花店問店員了,什麼花代表最熱烈的歡迎,人家和我推薦的這一束。”
聶廣義和聶教授對話的這個當口,宗極直接元神出竅了。
他沒辦法接受,聶廣義剛剛嘴裡的那個【她】指的是他的大女兒。
什麼情況?聶兄弟不是喜歡大齡熟女嗎?
這兩天在接待的不是年紀和他差不多甚至更大的女生嗎?
“阿心,聶兄弟這兩天,一共接待了幾個朋友啊?”
夢心之回答:“兩個。”
宗極拍了拍胸脯,把差點從胸腔裡面跳出來的心臟,給拍了回去。
“他爸爸如果也算的話,那就是三個。”夢心之做了個補充。
“所以這兩天還有個大姐姐是不是?怎麼樣,好看嗎?”宗極放鬆下來,就想起了聶廣義的那句【四處留情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