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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吃到的。
想到這兒,聶廣義非常不幸地發現自己餓了。
除了上釣咖啡的那一頓,他今天都還沒有吃過東西。
所以,今天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被餓哭?
不容易啊!
終於找到合理的解釋——可以愉快地聊天了。
等會兒!
這會兒聊的不應該是千古藝帝嗎?
怎麼就跑到美食上去了?
聶廣義搜腸刮肚,也沒搞明白,假如穿越回去,宋徽宗有沒有可能成為【史上第二吃貨】名號的有力競爭者。
貌似史料上並沒有太多關於宋徽宗貪吃的記載。
至少在聶廣義的記憶裡面是沒有的。
最多也就是說宋徽宗身邊的一個小太監,非常會專研宋徽宗在吃這件事情上的喜好。
研究著研究著,小太監就把自己給研究成了專家。
宋徽宗被擄之後,小太監在碼頭開了個早餐鋪子維持生計。
一不小心就發明了胡辣湯。
說一千道一萬,歷史上的宋徽宗就是個不帶吃貨標籤的藝術家。
在吃貨這個標籤上,縱觀中國歷史,無人能出東坡居士之右。
有66道傳世名菜,都源自這一個吃貨的孜孜以求。
怎麼又想遠了?
餓成這樣,有沒有胡辣湯?
……
“我的姐姐誒,你什麼時候和義叔叔這麼有默契了?”
宗意頻率過快地眨著眼睛,表情看起來你很是有些不自然。
“這不是我和誰的默契,這是我們兩個和歷史的默契。”
夢心之抿了抿嘴,解釋道:“歷史是有溫度的,當你真正走進歷史的時候,又會感受到它的厚度。”
“我的姐姐誒,你不是學文物和博物館的嗎?怎麼這會兒把話說得像是被歷史耽誤了的哲學家?”
宗意乾脆拖著腮幫子眨眼睛,表情意味深長且毫無道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夢心之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
這個笑容並不明顯,聶廣義卻看得真切。
他忽然就沒有那麼餓了。
腦海裡面只剩下一個感嘆——香靨凝羞一笑開!
就這麼毫無徵兆地,聶廣義解鎖了詩詞真解的新技能。
說好的對古典過敏呢?
他不是最受不了這些的嗎?
聶廣義想起了自己的好兄弟宣適。
小適子說話,經常也文縐縐的。
即便是這麼好的兄弟,聶廣義聽了還是會過敏。
聽一次,數落一次。
這會兒竟然和提前吃了抗過敏藥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也真的是奇了怪了。
聶廣義發自肺腑地感嘆道:“我應該把你介紹給宣適,你倆肯定特別聊得來,你倆要是有戲,就不會有棺材板什麼事兒了。”
夢心之還沒反應過來,宗意就直接爆發了。
全然沒有了剛剛捂著嘴巴壓低聲音的家學淵源。
“木西木西?路亞哈利?這位姓聶的叔叔您在拱蝦咪?”
每當宗意用這種奇怪的語氣說話,就代表她真的生氣了。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懂不懂?
為什麼會有極光之意工作室,懂不懂?
為什麼只收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懂不懂?
這簡直是在挑戰她的底線。
不就是二胡拉得好聽了一點嗎?
又有什麼了不起。
好心讓一讓你,裝作沒有看到你哭泣,還真就反了天了?
宗意小姑娘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