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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稿是達·芬奇除了那個雞什麼罪之外,最大的“人生汙點”。
達芬奇的拖稿,和當代網路作家的咕咕咕,並不是一個概念。
網路作家們咕咕咕了,是要付出稿費的代價的。
一個字沒寫,誰給你稿費?
達·芬奇就不一樣了,他都是先收了錢,然後氣定神閒。
僱主要是問起,他就和蘇軾對待東坡肉一個態度——【待他自熟莫催他】。
蘇東坡的肉,是火候足時他自美,達·芬奇的畫,是靈感足時他自美。
藝術創作嘛,說延期就必須延期,沒有靈感你還能咋地?
作家們還得乖乖地和讀者老爺們請假,哪怕有的已經是慣犯了,也還是會放上五花八門的理由。
達·芬奇就不同了,他是相當理直氣壯。
作家的卡文是卡文,達·芬奇的卡圖是等待靈感的迸發。
畫不完他就不畫了。
畫著畫著覺得索然乏味了,也不畫了。
怎麼聽起來,和太監了的書,還有異曲同工之妙?
從此,咕咕和太監的理由又多了一個——我的偶像是達·芬奇。
端的是引經據典、博古通今。
達·芬奇冷笑一聲,表達了自己的抗議:“笑話,這個世界竟然有人認為我是拖稿大師。”
夢心之:“難道不是嗎?”
列奧哥哥:“當然不是。”
夢心之:“理由呢?”
列奧哥哥:“這個暫且不說,先說說索代里尼那個討厭鬼,他強迫我和邋遢鬼米開朗基羅在一起作畫,他最後成功了嗎?”
夢心之:“你至少畫好了草稿。”
列奧哥哥:“你也說是草稿了,心之妹妹。”
夢心之:“那還不是因為列奧哥哥你太作。”
列奧哥哥:“我怎麼作了?你們後世人說話,可不能這麼信口開河。”
夢心之:“列奧哥哥,我錯了,我應該說你太造……創造的造。”
列奧哥哥:“這都什麼和什麼?”
夢心之:“我也都是從史料裡面看來的,你畫《最後的晚餐》用雞蛋和蜂蜜,畫完沒多久就開始各種脫落,讓修復這幅畫的人,苦不堪言。”
列奧哥哥:“苦不堪言怎麼了?那幅畫到現在不還好好的。”
夢心之:“列奧哥哥,你也太不考慮維護成本了。”
列奧哥哥:“是你們後世人自己要維護的,有關我什麼事?嫌成本高就別維護了唄。”
夢心之:“行,這是我們後世人的鍋,那你都已經知道你的創新顏料會有很多後遺症了,為什麼還要在和米開朗基羅的世紀之戰裡面,繼續創新呢?”
列奧哥哥:“我怎麼創新了?”
夢心之:“你在畫《安吉里之戰》的時候,也沒有用傳統的溼壁畫顏料。”
列奧哥哥:“你說的是在打溼的熟石灰上面畫畫,讓顏色融入熟石灰牆壁,是吧?”
夢心之:“對。”
列奧哥哥:“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慢工出細活。打溼的熟石灰牆壁幹得太快了,不符合我的創作風格。”
夢心之:“所以你就用蠟處理了牆壁,然後用油畫顏料在幹牆壁上,自下而上地作畫對吧?”
列奧哥哥:“我連映象文字都能寫,這麼畫有什麼問題嗎?”
夢心之:“沒有問題啊,但是你在用蠟處理過的壁畫前面放了兩個火爐,沒有把顏料烤乾直接把畫了一整年的畫全給烤化了。”
列奧哥哥:“這事兒要是我自己乾的?我至於等到畫一年才開始烤嗎?”
夢心之:“你的意思是米開朗基羅為了能贏,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