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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光在旁邊幫忙解釋:“小時候好奇,我給他看過你的照片,他現在知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的。”
“哥哥,爸爸。”盧宇翔指了指宗光,又指了指宗極,
緊接著,他指著自己說了一個字:“我。”
最後又指著宗極說:“爸爸。”
宗光幫忙翻譯:“的意思是,哥哥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
盧宇翔這麼一說,宗極倒是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了。
尤其是盧宇翔眼睛裡面的那一份至純至真的赤子之心,任誰看了,都會有那麼一絲的動容。
宗極拿出了對宗意說話的語氣問盧宇翔:“喜歡這裡嗎?”
“喜歡。古老。也很……”盧宇翔的詞彙有些不太足,他從英文補充道:“unie。”
宗光繼續幫忙翻譯:“獨一無二。”
夢心之和聶廣義面對面站著。
他恨不得上前緊緊的抱住這個讓他半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姑娘。
奈何人姑娘的哥哥爸爸和弟弟都在場,終究還是沒有這個膽。
能這麼近在咫尺地看著,也已經是恍如隔世的感覺。
聶廣義看著夢心之臉上的笑意,總覺得姑娘和半天之前離開的時候,已經不一樣了。
具體是哪裡,也說不上來。
是姑娘笑容裡的那一絲靦腆?
還是姑娘氣質裡的那一絲矜持?
聶廣義以前就覺得夢心之好看,這會兒更是不知道怎麼用語言來形容。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
姑娘啊,我的女孩。
明明旁邊還有另外三個人在聊,聶廣義的眼裡,卻只看得到夢心之。
像極了人像拍照模式的背景虛化。
夢心之被聶廣義看的不好意思,只好出聲發問:“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有的。”聶廣義斬釘截鐵地回應,“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聶先生不是對古典過敏啊?”
“沒有!”聶廣義拒不承認,“我只有和宣適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對古典過敏。”
“是這樣啊。”夢心之臉上的笑容更俏麗了一些,直接超出了三春之桃可以比擬的範圍。
“當然。”聶廣義補充道:“姑娘這會兒是沒有穿著舞衣,不然怎麼都還得再加一句,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夢心之被聶廣義眼睛裡的炙熱,給看得耳朵都紅了,她稍微避開了一下,小聲提醒:“聶先生要不要收斂一點,我爸爸哥哥和弟弟都還在呢。”
聶廣義差點脫口而出,【岳父大人、大舅哥和小舅子在,又有什麼打緊。】
終是在說出口的最後半秒,穩住了一遇到夢心之,就開始過載的腦回路。
聶廣義調轉了一個角度,加入另外三個男人的談話:“村裡的宴席還開著,你們奔波了一路,趕緊先去吃點東西。”
宗極第一個給予回應:“這不過年不過節的,怎麼會有流水席?”
“我的五個伯伯,知道我要帶貴客來,一早就給我的五個伯母安排了任務。”
“這太麻煩了吧……”宗極是最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
“不麻煩,村裡都好幾年沒有擺流水席了,知道萬安橋要重修,大家夥兒都是心裡高興。萬安橋不僅是一座橋,還是村裡人的信仰和精神支柱。”
“是這樣啊……”宗極對編木拱廊橋的瞭解並不多。
純粹是因為夢心之關注了,他也跟著關注。
“嗯,我這一趟回長橋村,應該就要開始擔任萬安橋重修的主墨了。”
聶廣義帶著一行人往流水席的方向走,開啟了難得正常而又自然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