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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呢。
於是簡幗槿忽視掉眼前的手,雙手扶著膝蓋自己站起來,只見她有些微微的搖晃,另一雙手就迅速的扶著她。“槿槿,為什麼要拒絕我。”語氣中的難以置信以及痛苦也讓簡幗槿難以置信,明明是他先放手的,憑什麼認為她還會接受他。
“衾教授,我們已經分手了。”簡幗槿冷靜的說。
衾影言伯顏大怒,“我沒有同意。”
好笑,你不同意,那當年義無反顧地離開的人又是誰。他從來就沒有問過她的感受,她同不同意留下來,她想不想跟著他走,他沒有問過就直接幫她做了決定,決定了她要留下來,決定了她要等他,這是憑什麼。
扶著簡幗槿的雙手突然一緊,簡幗槿因為受力被衾影言緊緊的抱在懷裡,他還是忍不住。明明還是那個溫度,她所貪念的溫度,會讓人沉淪的溫度,簡幗槿清楚地很,但是還是沒有力氣去拒絕,就想這些年來沒有力氣去忘記這個人一樣。
“槿槿,我們沒有分手,好不好。”他總是這樣,每次惹她生氣了他就像個小孩一樣耍賴,軟弱得讓人心疼。可她偏偏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個小孩。
簡幗槿沒有出聲,她怕她一吭聲,就和這個人言歸於好,可是不可以,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原諒他。
衾影言感覺到懷裡的人沒有掙扎,心裡也慢慢的迴歸寧靜,有她在的地方,總是那樣的寧靜。就連是夢裡,也是寧靜的。只是每每午夜夢迴時,他總是捉不住那絲他渴望的溫暖,那種明明還在懷裡,清醒過來卻要獨自面對黑夜的感覺有時也會讓他有後悔當初的決定的念頭,可是畢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他總是告訴自己,短暫的分離只是為了以後永遠在一起。
慢慢的,衾影言放開了簡幗槿,“我們回吧。”看看手錶,原來已經中午了,“還是去吃飯吧。”
和衾影言吃完飯在回刑警隊的路上,他們遇見很多同事,點頭打招呼,他總是那樣的耀眼。法醫楊逸升見到衾影言的第一時間就好像有千言萬語要說一般,他驚動的說,“衾教授,有發現。”楊逸升順著衾影言的腳步走,迫不及待的和他說著他的發現。“我在死者的胃裡發現有紅酒,頂級和牛,還有一些殘留的食物,死者致命傷不是腦部,而是□□。如你所言,臉上以及腦部上的傷沒有生活反應,確定是死後撞車而造成的。最重要的是,我們發現死者牙縫中有這個東西。”楊逸升舉起一直在他手中拿著的那個法證袋到衾影言的眼前。
衾影言好像才聽著他的話一般,舉手拿起那個袋子,“哦,這倒是個有趣的發現。”說罷大家已經一起走到刑警隊的門口,這時的衾影言不同於剛才在簡幗槿面前的衾影言,簡幗槿知道,這是大家眼中心中的衾影言,想及此,她也是有點興奮的,因為那樣的衾影言只在她一人面前展示。
刑警隊一個人都沒有,大家大概還在忙著各自的事吧,楊逸升沒有離開,繼續說,“我給法證那邊化驗過,證實這是一張儲存卡的殘片。”衾影言獨自坐在大會議桌前,舉起手中的法證袋晃了晃,簡幗槿也仔細的看,很小的一塊,黑色的,好像是一個硬生生的咬斷了一般,還能看到有一點點白。衾影言淺淺的一笑,“你說,他為什麼要咬斷這張儲存卡呢?”他看著簡幗槿問。
作者有話要說:
☆、惡人自有惡人懲(2)
簡幗槿開著車和衾影言一起去鮮聞日報。
“他是一個記者,儲存卡上應該是他發現的一些訊息,會不會是他發現了什麼密秘,可是被對方知道,然後滅口。”簡幗槿想著衾影言問她的問題,提出這樣的疑問。
“嗯,你聰明瞭很多。”衾影言雙手搭在膝蓋上,右手敲打著什麼節奏,這是他思考的方式。“紅酒,頂級和牛,看來,他死之前也是享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