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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腳不沾地兒的。”
“您也知道,那頭摘星樓的案子還沒查完,這頭東宮就傳出了疫病,緊接著整座廬陽城都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朝中無數臣工病倒,三位皇子之中眼下也就剩秦王一個皮實的,他又領了廬陽封城安防的差事……”
說到此處,薛真卿又故意頓了一頓,接著道:
“學生,這下可是有心也難登門拜訪王爺您啊!”
慕容燁聽見薛真卿提起秦王慕容成嶺協同三法司調查摘星樓坍塌案時,想起了自己被二侄子搜查府邸的那晚,他斂了眼底的寒涼鋒芒,又恢復了往日裡笑彌勒的模樣,托住薛真卿的手腕,復又請“他”坐下說話。
暗衛最識慕容燁的眼色,一見自家主子臉色稍稍緩和,立即往薛真卿手邊茶几上奉上了好茶。
“太子殿下近日病情如何啊?”慕容燁開口問道,“本王府邸被查那日與秦王起了些言語衝突,自那日起我那個好侄兒便加強對我王府的監視。”
“哎,本王畢竟尚在禁足期間,打那兒起,我就不便再出府打聽太子殿下的傷勢,只能 讓‘影子’悄悄去請薛先生偷偷過府說話,瞭解下外頭的狀況。”
薛真卿看了眼正在身側奉茶的暗衛,第一次知道他叫“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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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無姓,只有一個代號——影子。
“回王爺的話,”薛真卿從暗衛身上收回視線,嚮慕容燁答道,“學生近日一直被秦王拴在身邊,無法往東宮去,雖沒有親眼所見,但從太醫院相熟的醫正那裡瞭解到,太子的傷勢已然大好,再休養月餘,錯位的肋骨便能長好,恢復如初。”
“至於太子殿下所染疫病,雖然病情來勢洶洶,好在宮中有前掌院醫正胡老太醫的《胡公除瘟錄》,其中詳細記載皋城疫病每階段病程的症狀和對症治療之法。太子殿下年輕體鍵平日裡又養尊處優,這場無妄之災也就吃點苦頭便能挺過去。”
六王爺慕容燁手撫心口,面露寬慰之色,說道:“幸好幸好!太子的安危涉及國祚安穩,無礙便好。”
“哎……”慕容燁說著又長嘆一聲,面露憂色,“說起我這三個侄兒真是讓人不省心啊……特別是那二侄子秦王……”
薛真卿發現六王爺慕容燁在今夜的談話中已經有意無意兩次提及慕容成嶺,心中猜測“不知在查抄六王爺宅邸的那晚,他們叔侄之間發生了什麼齟齬”……便順水推舟地說道:
“王爺大力輔佐太子殿下,朝中無人不知民間無人不曉,就算秦王殿下如他自己所說那般對儲君之位並無覬覦,但人心終究是肉長的,同樣是您侄兒,怎生親疏喜惡這般懸殊,難免心生怨懟,揪著機會就要找您的不舒坦,您也該適時稍稍避著點他的鋒芒。”
慕容燁見自己已經成功把話頭引到了慕容成嶺身上,暗暗竊喜,不經意地有些揚眉瞬目,於是開始試探著從薛真卿口中挖出慕容成嶺自他府中搜出先皇后被盜畫像後的反應及下一步的行動。
薛真卿心細如髮觀察入微,慕容燁只一剎那的細微表情變化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她明白自己這是誤打正著,慕容燁今晚讓“影子”把自己捉來,原本是為了對她在摘星樓坍塌之後的避之不見進行興師問罪的,而自己方才提起慕容成嶺查抄府邸那茬,則順利將慕容燁的心思勾去了旁的於他而言更為重要之處。
“那會是什麼呢?”薛真卿決定一探究竟,便順著慕容燁的話題說半句藏半句地答著,既勾著六王爺的興頭又讓他雲裡霧裡看不清全貌,而她自己則要設法套出他們叔侄之間的齟齬——或許這些還將成為慕容一族的致命傷。
今夜,薛真卿和百里奉公囚禁了偷聽的丁聰,誰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卻被“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