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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信箋,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此次事件的原委,井氏,還需老身多言嗎?”
井氏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梨花帶雨地爭辯著:“老祖宗明察,妾身真的不知此事啊。”
薛氏一聽此言,不屑地瞟了一眼井氏,嚴肅地說道:“哦?你兒子將天廣他們進山取蛇王膽的訊息洩露了出去,難道你會不知情嗎?”
井氏有些不知所措,她忙掏出羅帕掩住無淚的眼角,低著頭哭得甚為傷心,顫抖著聲音答道:“怎麼會有這種事呢?一定是有人冤枉擎宇的!”
薛氏仰面而笑,鎮定地說道:“呵呵,如今證據確鑿,還有何話說?既然你不知情,那麼便是擎宇他們自己犯下了大錯。真沒想到啊,這兩個孩子竟然謀害自己家的親人,當真是罪孽深重啊,老身此次絕不輕饒。”
“啊?”井氏這才醒悟過來,忙向前爬了幾步,慌張地擺手言道:“老祖宗,老祖宗啊,請您開恩啊,擎宇他們兩個雖不及少輝長進,卻不也至於如此喪心病狂啊!此間必有什麼誤會,還望老祖宗明察啊!”
“誤會?”薛氏狹目瞥著跪在自己腳邊的井氏,柳眉緊鎖,厲聲質問道:“那你倒說說,還能有何誤會呀?”
井氏眼眸一轉,計上心來,用羅帕揉了揉眼睛,怯怯地答道:“定……定是有人冒充擎宇他們的名義這麼做,意圖嫁禍擎宇!”
薛氏一聽,再次仰面大笑,且這一次笑得暢快淋漓,那朗朗笑聲響徹整個房間。
而井氏聽著這樣的笑聲卻是心中更加慌亂無措了,她低著頭,暗道:只憑一封信函想那老祖宗也不能把擎宇他們怎麼樣,畢竟那是她的親孫兒啊!只要我一口咬定是有人栽贓的,說不定可以順利脫身呢。
可薛氏持久而自信的笑聲卻讓井氏聽得心中發毛,渾身不自在。她也不敢抬眼看一下老祖宗,只得深埋著頭,假裝抽動著肩頭,口中發出儘量悲切的“嗚嗚”哭聲。
薛氏笑了個痛快,這才神情漸漸嚴厲起來,用手點指著井氏,罵道:“哼,你教育出的好兒子啊,竟為了爭奪我段家的財產而謀害親人!實話和你說了吧,擎宇方才已經招認了,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此言如晴天霹靂一般,讓井氏大驚失色。她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地上,茫然地望著老祖宗,一時間完全亂了方寸,神色驚恐地言道:“什……什麼?已經招認了?”
薛氏昂著頭,一字一頓地緩緩言道:“我剛剛細細審問了擎宇,此事是他自己親口承認的,這還能有假嗎?”
“擎宇,擎宇他……他怎麼會親口承認了呢?”井氏雙臂撐在地上,耷拉著腦袋,頓時淚如雨下,心中暗道:老祖宗定是對自己的兒子威逼利誘,說不定要動了私刑,擎宇不堪忍受,不得已之下,這才招認了下來。
就在井氏胡思亂想之際,老祖宗長嘆了一聲,站起身來,手扶著檀木杖,踱出了幾步,來到了窗前,痛心地說道:“按照咱們段家的家規,謀害親人者,當受‘火刑’……”
此言一出,井氏段氏渾身一顫,她知道,段家向來有使用私刑之習俗,而“火刑”是私刑之中最為嚴厲的,要在深夜將受罰之人置於火堆之上灼燒,只是此刑罰至今井氏都未曾見過呢。
這不是會要了我兒子的命嗎?井氏心中暗道:這怎麼行!
她滿臉淚珠地爬一點一點爬到了老祖宗的腳邊,雙手抱住薛氏的腿,悽然求饒道:“老祖宗啊,您聽我說,您聽我說啊,擎宇他們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呀!這原本是妾身的主意,擎宇他們也曾反對,但妾身堅持要他們這麼做的,兩個孩子也是沒有辦法的。”
井氏聲音顫抖,悲涼悽楚,薛氏低下頭瞟了她一眼,卻只在鼻子裡發出了“哼”的一聲,並不言語。
那井氏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