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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與王爺素來不和,這等事情,文必正還特意要來告知王爺,這未免也顯得太過虛假了吧?不少字這裡面必有玄機!
於百之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眼珠一轉,滿臉堆笑地試探著言道:“哎呀,文大人如何不早點告訴王爺呢?王爺也好為大人擺酒送行啊!”
秀秀一聽這話,差一點就笑出聲來,心中暗想:為我擺酒送行?你們是想直接把我送上黃泉路吧!
她抿著朱唇,盡力強忍住心中的嘲笑,可即便如此,那嘴角也微微帶出一絲笑意,秀秀不得不低下頭來,垂下濃密的睫毛掩住一雙美眸,同時將頭轉向另一側,用手掩在口邊,假裝輕咳了幾聲。
劉飛也在心中暗笑不止,但臉上卻未帶出分毫,他鎮定自然地言道:“呵呵,於師爺太客氣了,我們文大人就是怕再次麻煩王爺,所以才未提前告知大家。”
於百之微微頷首,冷笑了一聲,言道:“哎呀,劉師爺這是哪裡話,巡按大人開倉放糧、賑濟災民,那是洛陽的功臣啊,如今要回京覆命,我們王爺為文大人擺酒設宴送行還是應該的。”說完,於百之轉頭向著潞安王遞了個眼神。
老王爺立刻會意,懶洋洋地點點頭,也附和道:“於師爺所言極是啊,應該為文大人擺酒的,文大人,不如晚走一天,待本王為你設宴送行!”
文秀假裝感激地抱拳拱手,口中連連稱謝,但依舊堅持明日便啟程,以“大災之年不亦鋪張”為由,客氣委婉地謝絕了潞安王的酒宴。
於百之見文必正不領情,便也只好作罷,點頭言道:“好好好,巡按大人時時處處為災民著想,真是百官之楷模啊!”
潞安王本就不打算給這個自己厭惡萬分的文必正擺酒,見自己的師爺都不再堅持,便趕緊言道:“那好,明日一早,本王讓唐凱代替本王到驛館相送。”
“多謝王爺!”文秀趕緊抱拳拜謝,那如水的美眸中盡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而微微揚起的嘴角上掛著的那一絲淺笑,不管怎麼看都帶著一點點的嘲弄與譏諷。
於百之皮笑肉不笑地又問道:“對了,文大人,既然您已然確定了行程,那麼為何還是不見您的家人呢?難道他們不與大人您同行嗎?”。
文秀一聽問起了白玉嬌等人的行蹤,美眸一挑,敏感地盯住於百之,臉上卻依舊帶著笑容,輕鬆地一擺手,口中言道:“夫人他們貪玩,不曉得逛到哪裡去了。隨他們去逛好了,反正在京城會合便是了。”
於百之見沒有打探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也只好點頭作罷。隨後文秀向王爺告辭,與劉飛一起回驛館去了。
而八府巡按剛一出花廳,老王爺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歪著頭,用手指著門口,急急地問道:“師爺,你不是說他是個假的嗎?怎麼如今他這個假巡按敢回京覆命了?”
於百之不慌不忙地為潞安王輕撫後背,口中言道:“哎呀,王爺啊,依學生之見,只怕這是那文必正耍的一套陰謀詭計。”
“陰謀詭計?此話怎講?”潞安王一邊享受著有人按摩的舒適,一邊不假思索地問道。
於百之早就料到潞安王會詢問此事,因此剛剛文必正離開之時,他便將此事在心中細細思量的好幾個來回,此刻,他早已有了初步的想法。
“王爺,只怕是這個假冒的文必正要利用回京之際逃之夭夭了!”於百之語氣沉重地答道。
這話倒是讓潞安王又是一驚:“什麼?要逃了?”老王爺緊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又不解地問道:“既然是要逃,那悄悄跑出城去便是了,何苦要特意來告訴本王呢?這豈不是多此一舉?”
於百之搖搖頭,在王爺的耳邊耐心地解釋道:“非也,非也,此舉並非畫蛇添足啊。這個文必正實在狡詐,他這麼做,一來,可讓王爺您不再懷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