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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時的《紅樓夢》,當然不會是十分完整和成熟的,實際到雪芹逝世為止,這部小說始終是在經歷著一個慘澹經營的過程。到甲戌年&ot;再評&ot;本出現時,曹雪芹已然是一個成熟的中年人了,何況甲戌年還遠遠不就是他最後寫定的時期。&ot;再評&ot;本首回裡&ot;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ot;的自白,就說明瞭這整整十年都是他在不斷寫作、豐富、提高的歲月。現在所能見到的許多乾隆年間的舊抄本《紅樓夢》,文字章回,種種差異,或巨或細,沒有一個本子是和另一本完全相同的,這也說明瞭《紅樓夢》隨時都在修訂、潤色,並不是一下子就成為一個完整的定型的。曹雪芹天姿極高,絕頂聰明,而又早慧,二十歲過便開始經營《紅樓夢》,並不是什麼出乎常理之外的事情(註:明清時期特別早慧的文人,有確鑿證據證明並非記載誇誕的,例子甚多,舉不勝舉。袁枚七歲能作律句(十二歲中秀才);王士禛八歲能詩;吳興幼女嚴靜甫九歲善書,兼工墨竹;陳洪綬四歲即能畫十餘尺巨像。邵二雲五歲能作排律詩,龔自珍二十三歲就作政論文章了。至張岱自狀其亡父張耀芳,雲:&ot;少極靈敏,九歲即通人道,病瘵幾死,日服參藥,大父母夾持之同宿,至十六而方就外傅。&ot;(《瑯澴文集》卷四《家傳》)則封建時代之人子豈有捏造此等情事以厚自誣其尊親者乎?故知為實錄無疑。我舉這後一例證,有人甚至頗為驚怪,以為&ot;欠妥&ot;。但這是歷史事實,我們豈能自設清規戒律,連史實都不敢講一講?)。
由於曹雪芹的特殊身世和經歷,他自幼便飽經憂患,閱盡滄桑,從較為切近的人情物態,一直看到了較大範圍的種種世間相,對那個使他不勝其憎惡、憤疾的社會,日益走上叛離的道路。他認識到,在那個社會裡他不可能作出什麼有意義的事業;他看到,要想達到抒寫自己一腔憤慨、發揮個人文學才能的目的,在士大夫所熱中的那些文學形式裡是找不到出路的,於是他就下決心要徹底作個&ot;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ot;的人,發誓要以一生的精力來寫一部為大雅所不齒的&ot;演義閒書&ot;&ot;小說稗史&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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