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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惱了乾隆,在乾隆二十三年竟大遭申斥,說他的奏疏與「本朝家法及我滿洲風俗人心」牴觸,「其心為何如心乎?」因而落職降調,則可見其為人一斑。敦誠作懷人詩,對他表示了很深的感情。這樣的師長,對敦氏弟兄就一定也有所影響,而且也應該都和曹雪芹認識。
再看這時的宗學裡的學風是如何呢?乾隆十年,稽查右翼宗學右通政熊學鵬曾因學內稽查皆系漢官,於滿文翻譯功課都不通曉(可見那種課程的具文敷衍),建議再派滿洲文臣一人協理,獲得實行;雖然如此,那些學生們卻是如敦誠所寫:「同學盡同姓,五陵馬與裘;文章溯唐漢,詩賦追曹劉;或為李昌谷(李賀),錦囊才無侔;或為李供奉(李白),奏賦侍冕旒:誰謂吾宗內,曾不古人優?」可見一般風氣仍是極重漢文學。至於敦誠自己,則是:「嗟餘愧後學,操觚耽吟謳;雕蟲矜小技,撫卷恣冥搜。」把課餘的全力都放在學習作詩上面了。
這樣愛詩的敦誠,當一旦發現曹雪芹又有著驚人的詩才的時候,他的驚喜佩服,不難想見!這就無怪他們的友情越來越密切親近。於是乎,敦誠在課餘無事之時,就愛和雪芹交談。
上面說過,宗學本是一座極古老的大宅院。不但如此,舊日相傳它還是北京有名的「四大凶宅」之一!和雪芹、敦誠他們正同時的紀曉嵐曾描寫過這所房子,說:「裘文達公賜第在宣武門內石虎衚衕,文達之前為右翼宗學,宗學之前為吳額駙府,吳額駙之前為前明大學士周延儒第:閱年既久,又窱■閎深,故不免時有變怪,然不為害也。廳事西、小房兩楹,曰『好春軒』,為文達燕見賓客地;北壁一門,又橫通小屋兩楹,僮僕夜宿其中,睡後多為魅舁出,不知是鬼是狐,故無敢下榻其中者。」這種迷信的說法,我們當然不會相信,但是他寫下了當日那院子的情況和氣氛,卻可以供我們想像。——這所老宅院,到今天還有一株非常古老的大棗樹,沒有二百年的年齡絕長不到這麼巨大,這棵老樹應該是「見過」曹雪芹的。宅內也有過一區花木山石,早已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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