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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過猶不及,你能認真對待事情,爹和娘都很高興,只是也得有個度,有些事兒何必自己去做,我聽春桃和畫屏說,好幾次下著雪你還跑到山腰上去看花臺,這麼折騰,不病才怪呢。&rdo;
傅新桐頭裡昏昏沉沉的,蕭氏的生意就好像在門外邊兒說,虛虛實實的,聽著也不是特別真切,但擔憂的語氣,傅新桐還是能感覺出來的,迷糊間對蕭氏安慰:
&ldo;娘,我沒事兒,您別擔心了,我睡睡就好了。&rdo;
蕭氏看著病中的女兒,平時的精神全都萎了,躺在被褥裡虛弱的叫人心疼,一時鼻子發酸,兩行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傅新桐這一病就病到了過年,年二十八,二十九才覺得好一些,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整個人感覺身子都蘇了,不過,漸漸回來的力氣讓傅新桐又一次意識到了身體健康的重要。
傅家準備著過年的事兒,府裡上上下下都挺忙碌的,也就是不管事的二房稍微清靜些,傅新桐還有點鼻塞,說話時帶著濃濃的鼻音,但身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大夫也說讓她出門走走。
傅新桐去了商素院找蕭氏,昨天聽畫屏她們說,蕭氏這幾天都在做鞋面,因為傅家有正月裡給窮苦人家施粥送衣的善舉,府中娘子夫人,每逢年節都會親手做一些出來,蕭氏也不例外。傅新桐去的時候,蕭氏正在看鞋面樣式,商素院的花廳裡忙忙碌碌,芳冉在蕭氏耳邊說了一下,蕭氏就抬起頭來,對傅新桐招招手,讓她過去。
&ldo;在你的小院兒裡走走就得了,還到這裡做什麼。&rdo;
放下鞋面布,蕭氏習慣性的伸手在傅新桐的額頭上探了探,確定沒問題之後,才放下手,讓傅新桐坐在身邊,傅新桐拿起桌面上的一隻鞋面,是藍布花紋的鞋面,百姓們平日裡經常穿的款式,鞋面內襯後,有一個小小的傅字,城中做善事的人家有許多,便是以這種方式來區分的。
&ldo;房間裡悶的很,我想去雲熙山看看。&rdo;一病好多天,山上的花兒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雖說也有專門的花匠留在山上照看,但終究有些放心不下。尤其還有幾株她親手培育的名種,也不知道出芽了沒有。
但傅新桐濃濃的鼻音一出,都不用蕭氏說話,她就已經預想到結果了,果然,只聽蕭氏沒好氣的回道:&ldo;給我老實待著,等明年春日裡再說吧。&rdo;
蕭氏堅決的話讓傅新桐吸了吸鼻子,想起前幾日自己發燒時蕭氏的擔心模樣,也不敢再堅持了,乾脆留下來,幫著蕭氏給鞋面兒分類,有男鞋,女鞋,小孩鞋,正忙碌的時候,傅安走了進來,傅新桐以為傅安是找她的,趕忙站了起來,傅安走到她面前,給她行了禮,問傅新桐病好了沒,兩人寒暄一兩句後,傅安對蕭氏說道:
&ldo;夫人,銀子從帳房取回來了,足三萬兩,已經全都入了帳,除去宮裡的禮品,年裡親戚走動的來往花銷,應該差不多夠了。&rdo;
蕭氏點頭:&ldo;哎,我知道了,辛苦你了。&rdo;
傅安擺手說不敢,神情有些猶豫,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傅新桐善於察言觀色,對傅安問道:
&ldo;安叔,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呀?&rdo;
傅新桐這麼一開口,蕭氏也愣住了,對傅安遞去了詢問之色,傅安猶豫了一下,才嘆息說出實情:
&ldo;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今兒去帳房支銀子,拿的是夫人的對牌,管帳的老劉卻不認,非要我去主院裡找老夫人要張開銀的條子,我只好去了主院,這才耽擱了時候,我就是想問問夫人,是不是府裡的規矩有了變化,我不知道還是怎麼的。&rdo;
傅安這番話說的有些沒底,因為他年前這兩個月都是隨傅新桐在雲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