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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漠彥苦笑著說道,“從小寄人籬下,我只能選擇妥協做人。”
“你上次妥協,換來的就是現在這個下場。那你覺得你這次妥協,又能得到什麼?”
“我這次是來勸叔父你妥協的。叔父,請還允許我叫您叔父,畢竟您是君族備受崇敬的人。給族人們一個安享華貴的後半生,總比跟藝石城作對強。”
“我若就是不答應呢。”
“我知道您的打算,或者說,是苗人天早就猜出了您的打算。”
“哦,那我想知道,他打算怎麼做?”
見君啟林態度堅決,君漠彥起身,深深鞠了一躬後,說道,“叔父,我們從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說罷,便告辭離去。
看著君漠彥離去的背影,君啟林有些猶豫,他似乎不是要來勸說自己放棄君族產業的,更像是在暗示什麼,會是什麼呢?
從商多年,君啟林步步為營,習慣了算清楚,想明白。可眼下,他卻開始擔心自己到底算漏了什麼。
呂文洲此時端著一摞厚厚的賬冊進來,拜道,“叔父,這些賬冊都已經查完了。”
君啟林滿意地點點頭。
自從於伯離開,呂文洲似乎又長大了不少,個子高了,臉上的稚氣也全部褪去。幫著君啟林承擔起了分管的事務。
於伯離開,君啟林也悵然了一陣,就像沒了主心骨,每一步走的更加小心。
呂文洲見君啟林在思量著什麼,便識趣地準備離開,誰知君啟林卻突然叫住他,問道,“文洲,你知道剛才來的那個人是誰嗎?”
呂文洲點點頭,應道,“那是君漠彥,君族上一任族長。他上任時,相簿發至了各家分館。”
君啟林尷尬地笑笑,“瞧我這記性!是呀,新族長上任,相簿會派發至各家分館的。”
呂文洲想要化解尷尬,便說道,“聽我阿姐說,我剛出生的時候見過他。”
君啟林笑道,“那你肯定是記不得他的。”
“但是阿姐記得他。阿姐當時端著他的畫像,說他很小時候父母便死了,寄養在外祖家。阿姐回憶他們小時候見面,說他很是內向,卻沒想到承襲了君族的族長。”
君啟林忍不住跟這個孩子繼續聊了起來,“你知道他這次過來是做什麼嗎?”
呂文洲猶猶豫豫,沒有接話。
君啟林笑道,“沒關係,說來聽聽。”
呂文洲抿抿嘴,還是說道,“藝石城的事情,侄兒也聽說了。其實侄兒一直有件事情沒有想明白。”
“什麼事?”
“苗人天想要逼叔父就範交出昆國的權利,其實有很多的方法。就說君漠弘文父子,雖然姓君,至少稍加利誘,便定然會歸附藝石城。何必安排君漠彥興師動眾地來搞這出所謂的勸降。”
君啟林微微皺眉。
呂文洲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這番話不說明了君啟林在昆國並無多大信服力嘛。
呂文洲想起於伯教自己要謹言慎行,卻如此口無遮攔地說了這樣的話。
呂文洲急忙想要道歉,“叔父,我!”
君啟林卻擺手制止,說道,“孩子,你說的對。”
君啟林再次陷入沉思,“是呀,苗人天若想打壓我,最好的辦法該是讓君漠彥去聯絡其他五族人。君漠彥說苗人天猜到了一切,難道是在暗示苗人天猜到了我要動用昆國的五族護衛,幫助公良光?而苗人天似乎並不想阻止?”君啟林想到藝石城最近要和目石城發生的衝突,“他想要藝石城亂,想要五族亂,可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君啟林愈發覺得不安,卻不知哪裡出了問題。
“叔父?”
“文洲,康承生到哪裡了?”
“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