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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了,他和流行雲也成了師徒。在所有生活細節上,師傅都不會干涉他的習慣,包括他經常喜歡往雲居拿些別人家扔掉的東西,然後自己改裝或者拆卸來玩。但是,對於他的練功,師傅卻嚴厲到無情,只要稍微偷懶,稍微走神,或者一時領悟不透徹,都會被懲罰。他和流行雲之間的每月一日的約定逐漸成為了一種他鍛鍊自己的遊戲,不管流行雲是因為什麼原因急迫的想要練成那種武功,五天都不會做一個聽命於師傅的人。
他不再當任何人的工具,他要離開雲居,要過自己喜歡的生活去。但是,流行雲養育他六年,傳授給了他滿身的功夫,他幾次想一走了之,但是都沒有狠下心,就這樣,一拖就是三年。
每一次師徒二人的追逐遊戲都以流行雲的失敗而結束,這讓師傅越來越沮喪。直到最後一次,他11歲,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走了,他偷走了師傅的墨如意,就是準備激怒師傅,讓他趕走自己,這樣他就可以走的安心坦然些。
但是,那一次,他差一點就輸了。師傅付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努力。所以,他只好耍了小計謀,在看到一輛馬車上坐著一個女娃,不會駕車卻非要站在轅木上趕馬。他眼前一亮,趁人不注意,鑽進了他們的車裡。車裡三個孩子,她叫錦兒,是他們中的主心骨。
這三人長途跋涉,看樣子是家世破落的大戶人家的孩子,他腦袋裡就有了一個一舉三得的好主意。
他向師傅舉薦了這個女娃,是因為他看她的第一眼就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他終於可以安心的離開雲居了,而那個名叫竇脂顏的女孩也順利的搬進雲居,做了流行雲的徒弟。
從五天到無天,他變成一個偷兒。幾年來,行跡飄忽,而百變神偷的綽號也隨著他行走江湖而有了些名氣。
偶爾會想起雲居,想起師傅,想起那個被她設計了的竇脂顏。到後來,他發現無論走到哪裡,他都能夠聽到人們對於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小師妹的議論,她的故事如一個傳奇般在坊間流傳。坐在酒肆茶館裡聽著人們閒談提到師妹的名字,無天就暗自得意,他的眼光是多麼的準確。當然,他也有著一點點的好奇。有時候,回憶起她面對匕首,無所謂的神態和模樣,無天就笑。但是,任何人任何事也不會讓他改變自己,師妹是傳奇,但他仍是神偷。
偷,只是無天自娛自樂的一種方式,當然,有時他也行乞,那是他娛樂的另一種形式。作為一個偷,能偷了皇宮裡的東西就是一種大成就,而無天對於皇宮的熟悉程度幾乎就像自己家一樣。就是因為,他隨時會來,隨時會偷,也隨時會走。皇宮,並不是想象中那麼護衛森嚴,很多宮殿的守衛幾乎形同虛設。有一次,心血來潮,他還去勤政殿裡坐了坐皇帝的龍椅。
時間長了,他忽然發覺原來皇宮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他只要穿了太監的衣衫,掛了管事的腰牌,素不相識的人就沒人懷疑他的身份,他甚至可以公開的明目張膽的拿了某些東西出去。
而更有意思的是,他一直在聽說著的師傅的女徒弟竇脂顏奉旨進宮來了。才一進宮就在平靜的**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他與她,自四年前的一面之後還從未再見過,他正好可以藉此機會接觸一下這個師妹,看看她是否如人們傳說中的那樣——令人仰慕。
於是,他成了沁心閣的頭領太監,他也真正的見識到了師妹的聰慧、機敏和才華,這都不是訛傳,她確實有過人的膽識,滿身的武藝也已得到了師傅的真傳,除了輕功,她一身造詣絕不在自己之下。
如果說,成為歸五隻是他突發奇想,那麼,再次見到脂顏之後的感覺讓他決定留下來。因為,他從脂顏的目光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與她是同一類人。
她沒有認出他,這並不奇怪,如果不是因為事先知道沁心閣住著的就是新進宮的丘史官,那麼,無天也不會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