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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居然敢提當初同床的事!我讓你老婆一輩子都是處女!不,我是說,以後的老婆!哼!
司機問我:&ldo;姑娘,啥事兒這麼開心啊?&rdo;
&ldo;哦,生活有樂呵的事兒唄。&rdo;
&ldo;我一看你就知道你也是那種瘋瘋癲癲的孩子,跟我們家閨女一樣,都是開心果兒啊!&rdo;師傅在觀後鏡中看著我說道。
我忽然不說話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能被人誇成開心果,那個曾經獨來獨往,不喜交際,曾經以為被全世界拋棄的人,那麼孤獨的三年初中,那麼黑暗的三年高中,那麼荒唐的一年復讀,好似從未褪色。大概季澤清生來就是讓我例外的。不管是當初的小結巴,還是現在的臭流氓,都能讓我性情大變,神奇地將我最陌生的一面翻出來。
他是我的大剋星。
回到宿舍,我才意識到,我的書還在季澤清的車裡。我從原來的極樂世界一下子跌到地獄裡。這下,季澤清非得拿這幾本書大做文章不可了。
我查了查圖書館的規定,市面上可買的書籍原價賠償,市面上買不到的書籍則按10倍原價賠償,若早於90年出版的書,則按100倍賠償。我算了算,我大概需要賠三千塊錢左右。這差不多耗去我三四個月的生活費。
是向季澤清低頭道歉,還是打腫臉充胖子,我糾結起來。
為了修改論文,我索性搬了筆記本去圖書館的庫本閱覽室,一邊看書一邊改。圖書館幾點關門,我就幾點出來。我想清楚了,論文不能耽誤,但借的書還有一個月的有效期。在這一個月裡,萬一佛光普照到季澤清,他福至心靈地送書回來也未可知。
庫本閱覽室裡的某本書上說:不用憂鬱過去,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不要擔心未來,因為事情還沒有發生,不用憂慮現在,因為該發生的事情都會發生。
這句裝逼的聖言翻譯成大白話就是,讓我們優雅地做鴕鳥吧。我決定鴕鳥幾天,再看情況而定。
我在圖書館裡駐紮了好多天,季澤清一直沒有來找我。當然他想找我也很難。新款手機在購買當天被我砸壞後,我還沒來得及出去修。我不在宿舍,季澤清更不可能找著我了。
我想他還不至於上趕著給我送書過來,消氣的時間怎麼也得一兩周的,所以我沉住氣,在圖書館裡勤勞改論文。因為太過投入,差點忘了杜文諾的事。
等我反應過來時,已是《跪著愛》首映會的晚上了。我拿宿舍電話打杜文諾手機,她沒接。我有些不安,上網看了看艾香的微博,看見那條道歉的微博下,粉絲們除了一致讚美艾香的大海胸懷和聖母愛心,便是對我和杜文諾的同仇敵愾和惡意謾罵,甚至有&ldo;你要敢去我就敢砍&rdo;之類的偏激言論。
我連忙出門打了個車,奔赴首映會的地址。我特別後悔沒有及時去修理手機,現在沒法和杜文諾實時聯絡,也不知道她安不安全。
首映會在c城的大禮堂進行。等我到了禮堂門口,才知道要憑邀請函才能進入。我在門口焦急地往裡面看。我問保安,有沒有一個大眼睛,高鼻子,腿特別長的女人進去。結果保安說了一句話差點沒讓我昏死過去。
保安一口河南口音:&ldo;俺哩娘,黑上來滴都斯那樣滴。恁嗦哪個明星?&rdo;(我的媽呀,今天晚上來的都那樣,你說哪個明星啊?)
要是這麼多明星在,應該來了不少媒體,杜文諾這張嘴什麼話都敢放,萬一被人砍了,不僅上社會版面,還能上她夢寐以求的娛樂版了。
我急得和河南保安商量,人命關天的,讓我進去看一眼就成。保安盡忠職守,一點都不給我留商量的餘地。我和保安兩人眼瞪眼,最後我敗下陣來,只好蹲在一角,唯獨指望著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