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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是做什麼宣傳工作啊?&rdo;我問道。
&ldo;現在告訴我們的,也就是參加一些宣傳video的錄製啊什麼的。&rdo;
&ldo;我不露臉,要去你去。&rdo;我說道。微博這事兒剛剛過去,我可不想在公眾視線中出現了。回頭又說炒作,被人圈出來了,我還混不混了?以前我可以不要臉,現在馮佳柏都回來了,要是讓他看見,我都要跳江了。
王奎勸道:&ldo;既然拿人家錢,幫人家做做宣傳也沒什麼。你也別說風就是雨的啊。還有,咱也有本職工作要做。每週隔天咱得輪著去季氏集團值班。咱四個人一人輪一天,你回頭看看,你哪天方便提前跟大家說一聲。&rdo;
我說了聲好,就掛了電話。
要不是為了諮詢室,我真是一輩子也不想和他或跟他相關的公司打交道了。在我眼裡,他現在已經腹黑到不能再腹黑。現在的小說都喜歡寫那些把女人玩得骨頭都不剩的男人,好像女人不被男人玩在手心,心裡就不舒坦似的。我可沒那麼變態。再說,季澤清不是腹黑,丫有精神病呢。他能在黃城高中生生能憋一年,就是不跟我說幼兒園的事兒,甚至用假扮結巴的方式來提醒我,或者是用裝結巴的樣子來降低我的戒備心,換取我的信任,默默跟我結婚,就拖著不離婚了,有這麼玩兒的嘛!
到第二天傍晚時分,馮佳柏才來接我。這次他是開車過來的。我對車標認識有限,但那藍白相間的標誌我還是認識的。想起昨天我坐單車後面尷尬得想哭的經歷,今天我坐在車裡倍感踏實了。那些說&ldo;寧在寶馬車裡笑,不在單車後面哭&rdo;的女性,我終於理解你們了。
馮佳柏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唯有領結是黑色的。我看了看他,問道:&ldo;你是打算去結婚嗎?&rdo;
馮佳柏笑:&ldo;是啊,現在載你去教堂,去嗎?&rdo;
我輕哼一聲:&ldo;去,幹嗎不去?&rdo;你要敢娶我就敢嫁。
馮佳柏又笑了,眼睛閃閃的,跟 鑽 石 似的。
他帶我去了一個裁fèng館,讓一位戴著老花眼鏡,滿頭白髮的老裁fèng幫我挑衣服。這跟我在試衣間裡一件件地換,他又酷又溫柔地坐在外面做評審的想像有些不一樣。
他笑著說:&ldo;我媽出國前,都會到這裡訂做很多衣服。我只知道這一家好。&rdo;
裁fèng幾乎沒有量我的尺寸,就瞭然地從裡面挑了一身淡藍色的短款抹胸禮服,上半身渦旋交疊式的設計很讓我喜歡。他看了看我的腳,又拎出一雙白色的水晶高跟鞋和有長長肩帶的晚宴包,然後揮揮手,讓我去換上。
裁fèng果然是位達人,我穿上之後竟無比合身,連鞋子也是不緊不肥。
馮佳柏看了看我,翹翹拇指說道:&ldo;不錯啊,冉冉。吾家有女初長成。我第二次有當爸爸的感覺了。&rdo;
這個誇法也很新鮮。你難道不能跟電視上演的那樣,裝出被驚艷到的表情來麼?
裁fèng跟我說道:&ldo;記得別佩戴首飾。那是畫蛇添足的。&rdo;
我偷偷地想,我想戴也沒有啊。
馮佳柏在旁邊轉了一圈道:&ldo;冉冉,你把頭髮紮成那天的髮型給我看看。&rdo;
&ldo;哪天的啊?&rdo;
&ldo;就是我回國那天,咱在諮詢室見面的那次。&rdo;
我想起來了,幾秒鐘的事兒,我的髮髻就紮好了。
他整理了一下,說道:&ldo;好啦,咱出發吧。&rdo;
我說:&ldo;就這樣啊?&rdo;
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