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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的滿意度是否提高。我們也會配合貴公司的諮詢室做這方面的調查。&rdo;
他點點頭，示意我繼續。
我便在剩下的二十分鐘裡將ppt簡單地說了一遍，就下了臺。
剛才聽說講演完的人可以先走。我一下臺，王奎就收拾東西出門了。
我偷偷問王奎：&ldo;你覺得我講得怎麼樣？&rdo;
王奎眨著眼，抱著我的肩說道：&ldo;我覺得很牛啊，反正比剛才那一堆學生噼裡啪啦說一堆堆資料要好。你想他們真要找專業的機構合作，幹嘛找學校的公益組織？他們不就圖個慈善的名聲麼？那當然是越質樸越沒侵略性的組織啦。你的演講，既表明了咱是個很有意思很有想法的機構，也表明了咱就是來幫忙的不是來搶地盤的立場，天然無害多好啊。&rdo;
我說道：&ldo;你現在理解得這麼深刻，怎麼昨天晚上沒說？&rdo;
&ldo;我也是從今天大家演講的反應中摸索出來的嘛。下次就不會啦。&rdo;
&ldo;還有下次？！&rdo;我怒視他。
王奎笑：&ldo;這次要是成功了，就沒下次了呀。&rdo;
我倆正往回走，季澤清忽然出現在我們面前。他看了看王奎搭在我肩上的手，說道：&ldo;紀晴冉，我找你有點事兒。&rdo;
王奎在旁邊問：&ldo;啥事兒啊？&rdo;
季澤清說道：&ldo;有點私事。&rdo;
王奎立刻瞭然地跟我說拜拜了。
他把我帶到一個隱蔽的平臺。它處在公司的九層高空中，突兀地從走道上延伸出去。幸好兩邊有欄杆圍著，不至於讓人害怕掉下去。
今天的陽光不錯，跟幾年前我在小結巴院子裡曬太陽的天氣很像。萬裡無雲，天藍得純粹，似是一張被藍墨水浸染的宣紙。
我趴在欄杆上：&ldo;聽你妹妹的口氣，跟你在公司當了多大的官兒似的，可連這種芝麻粒大的合作專案你都要過問，看來也不過如此啊。&rdo;
他陪我趴在欄杆上，說道：&ldo;剛到公司，什麼事情都會參一腳。今天剛好聽說有這個議程，順便來聽聽，沒想到遇見你了。&rdo;
&ldo;什麼事情都參一腳？董事長秘書啊？&rdo;
他笑，那顆小虎牙若隱若現：&ldo;差不多吧。今天表現得不錯啊。&rdo;
&ldo;那我們會被選中嗎？&rdo;我連忙問道。
他搖頭：&ldo;我不知道啊，得看其它人討論結果出來才能知道。我們也要走流程。&rdo;
&ldo;唉，你這董事長秘書當的！這個&l;秘書&r;不是指那種專門幫董事長訂票沖咖啡的行政助理吧？要這樣你的學歷可有點浪費了。&rdo;我分析道。
他轉了轉眼睛，認真地說道：&ldo;偶爾也要幫他沖咖啡，我煮咖啡很有一套，在美國學會的。&rdo;
我搖著頭：&ldo;唉，季澤清，我怎麼覺得我們要是跟你們合作了，你會是我們第一個客戶啊。你遲早要被你們董事長潛規則了不可……&rdo;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像是嚥下一盤爆炒蒼蠅一般。
我感到腳微微有些不適，脫掉高跟鞋，光腳站在地上，問道：&ldo;找我什麼事兒？&rdo;
&ldo;吃飯了沒？一起吃個飯吧。&rdo;他將我飄起來的一縷頭髮塞到我耳邊，對我說道。
&ldo;這麼早？十一點都不到。&rdo;
&ldo;我餓了，你多少吃點吧。&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