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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抬起眸看向靳朝,昏暗的光線下,她就這樣凝視著他,嘀嘀咕咕道:「以後我要是無家可歸了怎麼辦?」
她的聲音軟糯得讓靳朝想起小時候在南方吃的一種蒸糕,他聽在耳中,沒有說話,只是斂著眸笑,姜暮吸了吸腮幫子:「有什麼好笑的。」
靳朝乾脆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雙眼筆直地瞧著她,姜暮覺得他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連眼神都那麼醉人,瞧得她越來越侷促,目光往天花板上看去,聲音蚊子哼哼似的從喉嚨裡擠了出來:「爹不管,媽不要,哥不疼……」
靳朝的笑蔓延至眉梢,細碎的光從眼底化開,聲音是微醺後的鬆弛:「你想讓我怎麼疼?」
姜暮的心臟砰砰地跳,她沒想過靳朝的一句話居然會讓她心口窩癢癢的,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沒有喝酒,卻有些醉。
靳朝望著她透紅的臉頰,不再看她,起身給她倒了杯水放在她的手邊,才又重新回到椅子上。
雖然剛才姜暮多少有點耍脾氣的意思,但靳朝真這樣問了,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我不逼你了,可是你不能拿自己開玩笑,就是無論如何也要保證安全,這個可以答應我嗎?」
靳朝揚眉注視著她,她的雙眼剔透清澈,表情是那樣的認真,一眼就能看見她眼底的的擔憂,真摯純粹。
姜暮見他不說話,身體向前傾去,試探地問道:「很多錢嗎?民事賠償?」
靳朝臉上的鬆弛漸漸收了起來:「從哪知道的?」
姜暮咬了咬唇,終是沒有說出姜迎寒,她怕他想起那段往事。
可靳朝卻替她說了出來:「你媽嗎?」
姜暮垂下了眼簾,低聲說道:「媽說房子賣了會留筆錢給我,我和她談談,讓她先拿一部分給我。」
靳朝沒有說話,空氣逐漸冷了下來,姜暮悄悄抬眼去看他,他的表情很冷,眼裡覆上一層拒人之千里之外的霜寒。
她只是不想靳朝去幹那些危險的事,她想儘快幫他解決那筆債務,可是她意識到靳朝不會接受姜迎寒的錢,那時候媽媽袖手旁觀,他自尊心這麼強的人現在又怎麼可能讓她跟媽媽開口。
姜暮急得眼圈一下子就紅了:「我不說了。」
靳朝嘆了聲半彎下腰來對她道:「不是錢的問題。」
姜暮不解地看向他:「那是什麼?」
靳朝只是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對她說:「快兩點了,不睡覺了?」
「不瞞你說,我睡到傍晚,所以一點都不困,你困了嗎?我陪你睡吧?」
話說出口兩個人都愣了下,她驀地站起身解釋道:「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睡你的,我就…就在旁邊坐著。」
靳朝抬起眼皮:「坐著?」
姜暮尷尬地貼在桌邊,靳朝緩緩站起身對她說:「那你坐吧,我沖個澡。」
說完他便走進屋中,不一會姜暮就聽見水聲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燙,也沒看手機,真在那乾坐了十多分鐘。
水聲停了,靳朝的腳步聲在房間裡響起,姜暮站起身撩開簾子站在房間門口,房間很暖和,靳朝只穿了件短袖,他背對著姜暮抬手拿放在架子上的吹風機,t恤掀起一角,姜暮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他緊實的腰,透著男性蓬勃的力量感,她瞬間就感覺渾身緊繃起來。
之前三賴告訴她靳朝高中擦玻璃時好多女生會偷看他的腰,那時她還體會不到腰有什麼好看的,此時此刻她依然不知道腰有什麼好看的,可就是挪不開目光。
靳朝拿起吹風機插上電,餘光撇了她一眼,見她傻傻呆呆地杵在門口,用熱風朝她吹了下,隨後低頭吹著頭髮問道:「在看什麼?」
姜暮當然不會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