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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婷聽得陸行週迴答得如此順溜猶不死心,咬咬嘴唇又道:“那你可知月兒平日最愛用哪家的水粉?最愛哪家的胭脂?最喜歡什麼花色的錦被?”
謝婉婷前一個問題問得還算正常,但後面這個問題問的卻有些私密了,倒不是說不能公之於眾,但不是最親近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陸行周依然是毫無磕絆,對答如流。
謝婉婷氣得跺腳,回頭看了一眼陸韻,“哼,有內鬼。”
陸韻嚇得不敢說話,因為陸行周早就來找她打聽過沈璃月的習性與喜好,光聽不行,陸行周甚至還用筆記了下來。
魏如書笑著拉過謝婉婷,“你氣什麼?熠王能這般對答如流,說明熠王把月兒放在心上了,咱們也該為月兒高興的。”
謝婉婷聽得魏如書這麼說,仔細一想也是,能這般對沈璃月上心,那沈璃月嫁過去以後一定會過得很好很好,很幸福很幸福的。
陸行周又往門縫裡給她們一人塞了一個大紅封,摸著厚厚的,分量十足。
謝婉婷這才給門開了條門縫,外頭人見門開了,趕緊一擁而上,陸行週一馬當先的衝了進來。
沈璃月早已蓋好了蓋頭端坐在床上等著了,但這會兒是輪不著陸行周出手的,只能眼睜睜看著沈唯安走上前,將沈璃月背到了外間。
他們還要向沈望秋與蔣氏行禮呢。
蔣氏之前擔心過這個問題,雖然行禮是流程中的一步,但熠王畢竟是個親王,親王不必向臣子行禮也是有的,所以雖然佈置了兩個軟墊,但也沒想陸行周能真的跪他們。
沈唯安將沈璃月背到軟墊前放下,陸行週一撩錦袍直接同沈璃月一起跪了下來,規規矩矩的向沈望秋和蔣氏敬了茶。
蔣氏和沈望秋端了茶碗,心中都很是欣慰,陸行周這般重視,說明日後一定會善待沈璃月的。
為人父母,不過希望兒女一生平安順遂,僅此而已。
沈望秋和蔣氏不過說了些希望他們日後夫婦和順的話,便揮手叫他們去了。
送至廳門外的時候,蔣氏倒還好,畢竟沈璃月嫁到熠王府,不用與婆母同住,日後回來還是方便的,但沈望秋卻是老淚縱橫。
辛苦養大的女兒啊,這就要嫁人了。
因為腦袋被蓋住了,沈璃月看不見陸行周,但能感覺到自己趴在一個寬闊的背上,陸行周揹著她,大闊步的往外走。
沈璃月在蓋頭下紅了臉,只聽見前面傳來悶笑聲:“你怎得這樣輕?以後得多補補。”
因為沈璃月就靠在陸行周的背上,陸行周笑起來的時候胸膛微微顫動沈璃月都能感覺得到。
沈璃月的臉紅的快要滴血,還好有蓋頭遮住了,沒人看見她現在的模樣。
陸行周穩穩地將她背到院外放在花轎上坐好,直到這一刻沈璃月才感覺到有一絲不真實。
她要嫁給陸行周了,她真的要嫁給陸行周了。
其實沈璃月心裡有些擔心陸行週會不會像方知然一樣,但一邊有在心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知道自己是喜歡陸行周的,但有了上一世的慘痛教訓,她還是決定不能把希望都放在別人身上,與其完全依賴陸行周,不如靠自己。
母親前幾日就把蔣記的幾個鋪子全部交到了她的手上,沈璃月本想推拒,自己手上已經有幾個鋪子了,也不缺銀子,這些鋪子還是留給哥哥比較好,但蔣氏堅持要給她。
蔣氏說沈唯安讀書可以,但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沈璃月善於經商,況且熠王又不拘著她,那便該將幾個鋪子給沈璃月。
沈璃月問那哥哥呢?蔣氏笑說還有幾個莊子,回頭那些莊子就留著,等沈唯安大婚的時候給他。
沈璃月這才接下了母親遞過來的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