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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吐,鋒尖透背而出,他的小判官筆,也貫入對方的胸口。
子母離魂劍倒了,倒地之前,已咬斷了自已的舌頭,即使不死也無法招供了。
“該死的東西!”銀衣劍客跺腳大罵,恨恨地轉身,向躺在遠處樹下,有氣無力的冷魂仙子走去。
現在,他只有兩個人了。
姚文仲摔倒在蒿草中,但覺腹中發惡,頭昏目眩,想嘔吐卻又像咽喉被人扼住吐不出來。
他知道,天魔攝魂爪是毒爪功中最可怕的一種,如被抓實當然立即內腑崩腐而死,不抓實抓力霑體,爪毒必定隨氣血加快奔流,必將神魂脫竅,軀體逐漸腐爛。
“我不能倒下來等死!”他向自己說。
他已經具有火候精純,可以運功療傷、可以排出體內異物的玄功武學,但如果倒下去爬不起來,那就完了。
剛掙扎著撐起上身,眼前撈朧已難見物,耳力尚未消失,他聽到了急奔而來的腳步聲。如果來人是銀衣劍客,他死定了。
“爺!你……你怎麼啦?”雨露觀音奔近狂叫。
“我……”他十分吃力地說,總算克服了咽喉的收縮痛楚,心神一懈,重新跌倒。
雨露觀音抱起他的上身,虎鯊也隨後到達。
“用……用你的移經改……改脈陰功助……助我……”他痛苦吃力地說:“扶我坐……坐……打坐,先……先逼任……任脈……”
“爺,你……你們……”雨露觀音淚下如雨:“告訴我怎……怎麼一回事……”
“是薛忠,天魔攝魂爪。”虎鯊看到薛忠的屍體:“湯姑娘聽主人的,快救他。”
“可是……”
“不要可是,主人怎麼說,一定有用意。”
“好,你幫我扶住他。”
好漫長的半個時辰,三人都成了大汗如雨的汗人。
姚文仲臉上的灰色,正逐漸消退,呼吸也逐漸變得深長不絕如縷,暴露在外的肩背抓痕,也出現血色。
踏草聲漸近,有人來了。
虎鯊怪眼怒睜,緩緩放手。
“我護法,你不要亂了心神。”虎鯊拔刀出鞘,悄然向腳步聲傳來處蛇行而進。
當他看到南門靈鳳和四待女時,只感到心中一涼。這位小姑娘即使沒有靈犀劍,他虎鯊也接不了幾招。
但他是個知道感恩圖報,忠心耿耿的僕從,已不容許他退縮,五位姑娘所走的路線,一定要經過十餘步後,在草叢中運功排毒的主人身旁。
他一咬牙,虎跳而起。
“不許再進,南門姑娘。”他橫刀沉喝,有如馮河的暴虎。
“咦!你?”南門靈鳳一驚:“你怎麼在此地……”
“別管在下為何在此地……站住!”
兩位待女正向左右繞走,不理會他的沉喝。
他猛撲右面的侍女小秋,單刀發似雷霆。
“錚!”侍女小秋居然用輕靈的劍,硬接他的單刀,火星直冒,他連退三步。
劍芒疾射,小秋反擊。
“小秋,退!”南門靈鳳叫,人如喜鵲登技,躍上兩丈餘高的大樹橫枝。
下面的草叢中,姚文仲寶藍色的身影陳現眼下,雨露觀音則坐在他對面,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由於衣褲已被汗溼透,雨露觀音曲線玲瓏的側影極為刺目。
她撥出一口長氣,眼中神情百變,嘆息一聲,飄然躍落,注視虎鯊片刻。
“我們走!”她向侍女們揮手,邁著沉重的腳步,向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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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河鎮成了一痤大病院,受傷的人都往鎮上送。有些住在客店,有些則借住在民房。
“在鎮上,仇敵們白天儘可能避免衝突,公然在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