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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水怎麼比我對我老婆的愛還要滾燙,你要煮了我嗎兄弟?」
「老婆,老婆!好燙!」
裴悉捂著耳朵寫完,放下筆起身去浴室。
將門推開,賀楚洲穿褲子的動作進行到一半,左腿已經套上褲管了。
右腿剛要伸進去,見裴悉進來,立馬把左腿的也脫了,指著胸膛泛紅的面板,委屈巴巴:「看。」
裴悉:「」
裴悉:「看胸口你為什麼要脫褲子?穿上。」
賀楚洲乖乖套上褲子。
裴悉從壁櫃裡拿出吹風機,讓他過他低頭幫他吹到半乾,放下吹風:「先出來。」
賀楚洲很喜歡這種不動腦子跟著老婆指揮走的活動,屁顛屁顛跟著裴悉回到房間,看裴悉彎腰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張紙給他,還有一支筆:「簽個名。」
「嗯?這是什麼,我的賣身契嗎?」
賀楚洲抖抖紙張,正想仔細看看上面寫了什麼,裴悉捂住他的眼睛,勾著他的後頸主動親上去:「不用管是什麼,簽個名就好,放心哥哥,不會賣了你。」
他抱著誘騙的心態,刻意放輕放低了聲音,醉鬼本來腦筋就不好使,哪兒受得了這個,登時被迷得七葷八素,胡亂在紙上籤上自己名字,急吼吼抱起裴悉壓進床裡。
不知輕重的狗比。
不過裴悉忍了,任他扒了自己衣服在自己上上亂拱一氣。
最後再讓這頭被酒精麻醉了大腦的餓狼放肆一夜,明天再給他好果子吃。
可筋疲力竭睡過去時,他又忍不住懷疑這人到底有沒有喝醉。
不是說喝醉的人應不起來麼,為什麼?
沉睡了一宿,他在本不該醒過來的時間裡睏倦地睜開眼,看見背對他坐在床邊不知道在幹什麼的賀楚洲,累得一隻手也懶得抬:「你在做什麼?」
賀楚洲轉過身,手裡的紙條沖他晃晃:「保證一週做的次數不能超過三次,一次不能超過一小時,老婆,這是你騙我簽的字嗎?」
裴悉掀起眼皮看了眼,閉眼揚了揚唇:「是又怎麼樣,簽了就是簽了,你得遵守。」
賀楚洲忍笑:「好兇,強買強賣啊。」
裴悉:「嗯,就賣你。」
「噢喲這麼霸道。」賀楚洲:「三次也太少了,一個小時,這誰吃得飽,嘖嘖,幸好小賀還有點腦子,沒簽好名字」
沒簽好名字?
裴悉刷地睜眼:「你說什麼?」
賀楚洲笑眯眯把紙條給他看:「喏,賀楚州,老婆你認識這人嗎?反正我不認識,我媽生我那會兒有個道士說我命裡缺水,名字裡不帶水不吉利。」
裴悉:「」
裴悉:「」
他用力咬了咬後槽牙,撐起上半身將枕頭用力砸在賀楚洲頭上。
裴悉已經連續很多天沒有錯亂了。
兩個人挑了個天氣好的日子去了趟醫院,醫生說這是個很好的兆頭,後遺症就快要徹底痊癒了。
回去的時候賀楚洲接了一通楚女士的電話,裴悉沒有聽到電話裡說了什麼,因為他站在進院子的門口,遠遠就看見張先生陪著老婆牽著條狗從另一邊過來。
這倒是巧。
張先生先前去了國外,地皮的專案原本是想著等他回國再談,誰也沒想到張先生出國這段時間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
現在張先生回來了,地皮卻不用搶了,裴氏很早就表示自願退出競爭,賀氏如願拍下,已經在做開發計劃。
賀楚洲也看見了,收起手機牽起裴悉的手:「走吧,打個招呼去?」
裴悉點點頭。
兩人並肩上前,賀楚洲率先開口:「許久不見,原來張先生也住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