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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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話說。“你怎麼想的?你一定發現了什麼具體的東西,一個可以作判斷的基礎。我需要知道,艾博先生。總統需要知道。”
“祈禱上天,但願我能有,”“和尚”回答。“我們究竟找到了什麼?什麼都有,又什麼都沒有。我們記錄了近三年的經過最周密構思的騙局。每一個偽造的行動都有檔案記載,每一步驟都有說明和論證,每一個男人和女人——告密者、接頭人、情報來源——都向我們提供了面貌、聲調和生動的故事,於是每個月、每個星期都向卡洛斯接近了些。然後,一無所有,一片沉默。六個月的真空狀態。”
“現在不是了,”總統助理反對說,“沉默已被打破。誰打破的?”
“那是個基本問題,是不是?”老人說,聲音顯得有些疲倦。“幾個月的沉默之後,突然爆發了一個未經批准和不可理解的行動。那個賬戶給識破了,卡片給更改了,幾百萬元錢給撥走了,從所有徵兆看來是被竊了。最重要的是,一些人給殺了,為另一些人設一了陷阱。但是為誰?由誰?”“和尚”無力地搖搖頭。“露面的那個人又是誰?”
20
轎車停在兩盞街燈之間,對著棕石樓房沉重的大門,前座坐著一個穿制服的司機。由這樣的司機駕駛的這樣一輛車在這條樹木成行的大街並不罕見,罕見的是坐在低矮的後座隱蔽處的另外兩個人,他們誰也沒有動彈一下想要下車;相反,他們注視著棕石房子的門口,自信不會被掃描攝像機的紅外線光束髮現。
一個人扶正了他的眼鏡。厚厚的鏡片後面的眼睛象鷹眼似的,對看到的一切幾乎都有懷疑。國家安全委員會人員甄審部的主任艾爾弗雷德·吉勒特說話了:“能親自看到妄自尊大的人垮臺太好了,能充當促使這事實現的工具更加令人高興。”
“你真的討厭他,是不是?”吉勒特的同伴說。這個穿黑色雨衣的寬肩膀大漢帶著歐洲某處斯拉夫語言的口音。
“我厭惡他,他象徵我所憎恨的華盛頓的一切。喬治城的學校住宅,弗吉尼亞州農場,專用俱樂部裡悄悄的聚會,該有什麼就有什麼。他們有他們自己針插不進的緊密小天地,你擠不進去——一切由他們掌握。一幫混蛋,一幫自以為了不起、在華盛頓自我吹噓的所謂上流人士。他們利用別人的聰明才智、別人的勞動,把一切都包羅在由他們批准認可的決議裡面。如果你是外人,你就成為那個無形實體的一部分,一個‘絕好的工作班子’。”
“你誇大了,”歐洲人說,目光還是留在棕石樓房上。“你在那裡幹得不壞嘛,不然我們也不會找到你。”
吉勒特皺眉表示不高興。“如果說我幹得不壞,那是因為我已成為許多戴維·艾博之流的人感到必不可少的人物。我頭腦裡裝著上千條他們根本不可能回想起來的論據。把我放在有問題的地方,放在有問題需要解決的地方,能讓他們省事省心。人員甄審部主任!他們送了那麼個頭銜、那麼個職位給我,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艾爾弗雷德,”歐洲人回答,一面看著他的手錶。“我不知道為什麼。”
“因為他們沒有那種耐心花上很多鐘點去仔細閱覽數以萬計的簡歷和檔案。他們寧願在無憂宮進晚餐,或者在參議院委員會面前自我誇耀,念著人家為他準備好的稿子——由那些不露面的無名的‘絕好的工作班子’準備的稿子。”
“你一肚子怨氣,”這歐洲人說。
“還不止這些呢。幹了一輩子本來那些混蛋應該自己乾的活,然而為了什麼?一個頭銜,和偶爾一頓午餐,在吃冷盤和正菜之間好讓他們來剽竊我腦力勞動的成果!象極度狂妄的戴維·艾博之流。沒有象我這樣的人,他們就是廢物。”
“不要低估‘和尚’,卡洛斯就不會。”
“他怎麼會?他不知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