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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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承認我們對他監視的時間不夠長。人力有限;我們哪一家能把毫無效果的監視無限斯在繼續下去?”
“如果我們早知道這件事也許能分擔。”
“如果告訴了我們,可以為你們節省在建立布魯塞爾檔案上花費的時光。”
“匿名的。”
“就這樣算了?”吉勒特鷹一般的表情顯示了他的驚異。
“最初監視的時間不長,這是原因之一。”
“是的,當然。可你是說你們從來沒去追查過?”
“當然查了。”上校煩躁的回答。
“顯然沒有多大的熱情。”吉勒特生氣地說。“你沒有想到,在郎格里或者在這個委員會里的人也許能幫忙,也許能填補這空白?我同意彼得的話,應該通知我們。”
“有一條理由說明為什麼沒通知你們。”曼寧深深吁了口氣,在軍事氣息較淡薄的環境裡也許會被解釋為嘆氣。“告密者明確表示,如果我們拉進任何一個單位,他就再也不同我們接觸了。我覺得我們應當遵守這一點。我們過去也是這樣做的。”
“你說什麼?”諾頓放下摘要,盯著五角大樓的官員。
“不是什麼新鮮事,彼得。我們各在各的訊息來源,要保護他們。”
“這我知道。所以布魯塞爾的事也沒告訴你。兩個告密者都說別讓陸軍知道。”
沉寂。安全委員會的艾爾弗雷德·吉勒特那討人嫌的音調打破了沉默。“上校,所謂‘過去也這樣做過’意味著多少次?”
“什麼?”曼寧看著吉勒特,但意識到戴維·艾博下注視著他倆。
“我想知道有多少次你被吩咐要把你的訊息來源保密。我指的是有關該隱的事,當然啦。”
“不少次,我想。”
“你想?”
“多數情況是這樣。”
“你呢,彼得?情報局怎麼樣?”
“在縱深擴散方面我們一向限制十分嚴格。”
“看上帝份上,那是什麼意思?”說話的是在座都最沒想到的人:監察委員會的那位議員。“請不要誤解。我還沒開始。我只想聽懂這些專門用語。”他轉向中央情報局的人。“你剛才到底說什麼?縱深什麼?”
“擴散,沃爾特斯議員。該隱的全部檔案都如此。如果讓其它情報單位知道,我們就有失去這些告密者的危險。我向您擔保,這是標準做法。”
“聽起來好象是你在用試管培育一頭小母牛。”
“效果差不多。”吉勒特補充。“不允許雜交傳授花粉,以免破壞品種。倒轉命題來說,不允許用交叉查證去查詢不準確的影象。”
“妙語,”艾博說,崎嶇不平的畫/(原書如此,應為面)孔出現了表示讚賞的皺紋,“可我不敢說我聽懂了你的意思。”
“我說得再清楚不過了。”國家安全委員會代表說,看著曼寧上校和彼得·諾頓。“這個國家兩個最活躍的情報機關得到了有關該隱的情報——在過去三年裡——可是雙方沒有交流情況來查清欺騙的根源,我們一直把所有的情報當作起初材料來接受、儲存,怎麼說怎麼信。”
“嗯,我在這裡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也許太長了,我承認——可是這裡並沒有我過去不曾聽到過的東西。”“和尚”說。“情報來源是些精明的步步為營的人;他們把他們的關係人保護得嚴嚴實實。沒有人是為了行善做好事,都為了獲得和生存。”
“你恐怕沒聽準我的本意。”吉勒特取下他的眼鏡。“我方才說,使我吃驚的是最近這麼多暗殺案都加在該隱頭上——是在這裡加的。可是我們時代——也許是歷史上——最關於行刺的刺客倒似乎給放到了比較次要的地位。我認為這是錯誤的。卡洛斯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