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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觴:「?」
詹月白本來情緒能控制,白芷這一喊,直接讓他兩眼一抹黑,一口氣沒提上來。還硬撐著沒往墨流觴懷裡倒,靠著牆軟綿綿坐下去。
趁著意識消散前,他咬著牙朝白芷解釋:「白師兄,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完,他整個人就埋進了土裡。
墨流觴:「果真不讓人省心。」
他將人從土裡拎起來,用淨身決洗淨,讓白芷過來接人。
見墨掌門磊落的神色,和明顯嫌棄的表情,白芷才知道自己想多了,戰戰兢兢把人抱過來。他有些尷尬,看了看詹月白蒼白的臉色,小心地問:
「墨掌門,詹師弟怎麼這麼虛弱?」
墨流觴在牆邊點了一注清泉,清洗著手指,漫不經心地說:「你試試看,斷心脈再生,靈識根基破碎,你也這麼虛弱。」
白芷驚訝不已:「可他毫無修為,如何撐到現在的?」
墨流觴將手上的水珠用火靈根靈力烘乾,坐到石桌邊:「告訴你一個秘密。」
白芷好奇地湊到墨流觴跟前。
「他已經死了。」
若不是懷中人身體溫熱著,還能看到輕微起伏的胸膛,白芷差點就把人扔了。他乾乾笑了兩聲:「墨掌門真會嚇人,他好好活著呢。」
墨流觴高深莫測地笑笑,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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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詹月白:可以禁言白師兄嗎?
修文:小修,12/16/21
合併二三章,10/20/21
第4章 表演
詹月白又昏睡一天,被激烈碰撞的劍擊聲吵醒。他急匆匆走到噪音發源地,看情況似乎是昭陽派的大弟子云陽和墨流觴在比劍。怎麼雲陽會這麼早就出現,前世明明兩年後三界圍剿才第一次和墨流觴對上。
兩人打起來毫不留情,刀光劍影,腳步輪轉。所幸院子裡都是泥土也沒什麼可被毀的,只是將詹月白先前好不容易挖的坑給踩平了,雖然本來就很淺。
詹月白此時倒沒有注意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墨流觴。墨流觴手裡是一把粗糙的木劍,卻在雲陽的本命劍劍光下遊刃有餘。有好幾次劍光掠過墨流觴,他都在最後時刻輕飄飄側身躲過,然後隨手一挽劍花送出一招。紅色的衣擺在空中紛飛,宛若盛開的鮮花。
「噌」地一聲,墨流觴手裡木劍被削斷,擦著詹月白耳邊掠過,釘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若我用真劍,這一勢,你已經死了。」墨流觴還散著劍意,四周的泥土炸開,滿院慘不忍睹。
「墨掌門劍術了得,在下心服口服。多謝墨掌門指點,雲陽受益匪淺。」
墨流觴抬了抬下巴,微點頭。
「告辭。「雲陽得了領悟,乾脆利落,御劍跟一陣風似的離開。
看著遠去衣袂飄飄的身影,詹月白懸著的心放下,回頭的時候墨流觴正將斷劍扔掉,目光掃了過來。
「昭陽派的雲陽是個劍修的好苗子,不過若為師本命劍在手,他定撐不了十回合。」
詹月白:看我幹什麼,你自己弄碎的。你斷的只是劍,我碎的可是靈識根基啊!算了,上輩子欠你的。
他板著臉走過去,默默拿起角落的鋤頭繼續鋤地。地面被這麼一炸,比之前好挖許多。
白芷在院門口仔細觀察一番,見二人各自幹各自的,才放心進了院門,將給詹月白帶的午飯放下。
「墨掌門,玄月教巫女和烈火門首席遞了拜帖過來。」
墨流觴將帖子從白芷手裡拿過來,沉默片刻。
這不是白蓮花和女裝大佬嗎?詹月白鋤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