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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的心情就跟現在差不多,心裡直呼好傢夥。
百合子走在前面,推開了病房的門。斯波純一躺在床上,已經不復之前所見的精氣神,下巴上青色的胡茬都長了出來,雙目緊閉,好像是已經在休息。
百合子無聲對我指了指放在一邊的飯盒,雙手合十,做了一個睡覺的動作。
我琢磨了一下,這是說他吃了就睡了?還是吃了下了藥的飯睡了?
不對,第二條是不是有點喪病啊!
我點點頭,走到病床邊,發現他的呼吸平穩,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夫人?」我看向百合子。
百合子朝我點了點頭。
就斯波純一在那裡做噩夢、嚇出一身冷汗的時候,我就沒心沒肺地在一邊給百合子講這幾天我在吉原的所見所聞、
當然,也不是全部都說的,是經過美化修飾後的版本。
當我說到禪院家的時候,百合子皺了皺眉:「那不是神官世家嗎?怎麼成咒術師了?」
「對外這麼宣傳罷了,實際上當然不是啦。」
百合子也挺會打發時間的,見我們就這麼幹講話沒有意思,居然掏出了一個簡易棋盤並兩盒黑白棋子:「我們來下棋吧!」
我沉默:「啊,我不會。」
是的,我不會,我見圍棋最多的時候就是看棋魂的時候,但是就這樣,我看裡面棋子畫面還是一頭霧水,反正我只要知道主角下的很好很厲害就行了,心裡有被爽到才是真正的快樂。
琴棋書畫樣樣不精通的我無恥地提出:「還是來玩五子棋吧!」
結果我們就這樣帶著小桃,三人亂戰,一邊給她們講故事。
聽到最後的結局的時候,百合子難過極了:「就不能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嗎?」
我搖搖頭:「很難。就看當下社會對於女子進學的看法,不過是有錢人家裡為了讓女孩子能夠出嫁賣個好價錢,這才讓她們學習文化知識,所學知識不過都成了廢紙。」
「吉原也是如此,不過是物化女性的另一種說法罷了。」我嘆了口氣:「我讀文章,最討厭那種描寫吉原景色如夢似幻等等辭藻堆砌的文章,說花魁如何香艷美麗動人,等等……」
「哪裡是這樣!」
我有點無奈地笑了:「只有豬狗才會被關在籠子裡,供人觀賞挑選。」
百合子聯想到自己的境況,也不免羞愧:「家裡以前安排我上學,其實也是為了……」
「這不是您的錯,這是這個時代的錯。」我有些苦惱地看著棋盤:「啊,我又要沒了!您也不讓讓我,看我的黑子在棋盤上苦苦掙扎……」
「前幾年,大阪每日新聞社曾經組織過婦女社會參觀的活動。但是外界對此風評極差,都說這是老太婆學校組織的活動。」我說:「為什麼會這麼說?歸根結底是因為許多男性從骨子裡就瞧不起女性,覺得他們很笨,天生比男性智商要低一等,只配在家裡勞作,生孩子帶孩子帶孩子的孩子。」
「真是可笑。」
百合子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但她的語氣還是很謹慎,好像是在確認我的態度似的:「可您也是男人,說這樣的話不會……?」
「這與性別無關,你不覺得奇怪嗎?什麼女性比男性天生智商低?」
我把手裡的棋子塞回了盒子裡:「不玩了不玩了,您這根本就是虐菜!」
「瞧,您的棋下得就比我好多了,可見無論什麼都是需要學習獲得的,而不是什麼天生智商。雖然說天賦很重要,但是自打那些男性從母親的腹中出生的那一刻,他們就沒有資格嘲笑孕育了他們的母親。」
「何況,我不覺得母親的智商與他沒有關係。一個人的美醜尚且和父母掛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