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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在我轉身離去的時候,終於壓抑不住興奮,低低地笑了一聲:「耶!」
刨冰的攤販是流動的,現在他又移到這邊來賣了,附近的人一見,都圍了過去,還有沒見過這新奇玩意兒的,即使不買,也把手叉在和服裡圍觀。
活像是小時候看賣爆米花兒的小學生。
附近有幾個遊女屋的禿,被自家花魁打發出來買零食,剛好就排在我前面,她們也閒得無聊,就在我前面講著悄悄話。
我當然是毫不心虛地偷聽小女孩聊天了。
1號禿:「你聽說了嗎?前段時間xx姐姐不是被打發到下等揚屋那邊生孩子嘛?前幾天稍微養好了點身子,就回來了,也沒聽到她提孩子。」
2號禿:「這我知道啊。都什麼時候的事了。我比你知道的還多點呢!聽說她的孩子沒了。」
1號禿:「沒了?怎麼可能?不是足月生下來了嗎?難道是流掉了?」
2號禿:「才不是呢!我聽到……她的孩子是被吃掉了!」
1號禿:「怎麼可能?!也太離譜了吧?……好吧,你怎麼知道的?」
2號禿:「我才不是道聽途說的。今天清晨,我去上廁所,路過她的房間,聽到她在裡面說夢話,語氣非常害怕的樣子。我就留下來偷聽了幾句,模模糊糊聽到……什麼她的孩子被吃掉了、別過來,之類的話。」
1號禿:「所以她到底說了什麼?」
2號禿:「哎……等等,到你了!」
她們兩個排到了位置,便不再提這件事,彼此心領神會地對視一眼,只專心買東西。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站在兩個禿身後的我陷入了深思。
這麼說,不止阿雪一個人看到了這種事?
我舉著刨冰回到茶屋的時候還有點心思不定,滿腦子都被這件事佔據了。
如果真的是咒靈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是什麼把這些東西引過來的呢?再說了,這裡不是還有上六兄妹在嗎,這二位煞氣這麼重,咋還鎮不住這些咒靈?
想來墮姬也不是童磨,不至於沒事去挑剛出生的孩子去吃。
陷入綜文劇情流修羅場的我,反覆計算比較一通鬼滅和咒術的戰力值,可是怎麼想,我都覺得兩個世界的戰力不是一個級別的。
啥都不說,我絕對相信要是五條老師來了,舉著手指就能把老闆打化成一坨馬賽克。
作者能不能不要為了綜文而綜文,讓主角分析地這麼頭禿啊!
阿雪看到美食就一臉樂顛顛兒的,也不裝高冷了。
她毫無負擔地吃起來,我卻顯得有些憂心,一手撐著下巴,手指無意在瓷製的茶杯上一點一點,發出了清脆的敲擊聲。
「你之前說,你見到了吞吃遊女嬰孩怪物的影子?」我突然冷不丁地發問,阿雪捏著小勺子的手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平靜:「對啊!」
「怎麼,你忽然又相信了?」
「這倒不是,我只是一直對這種靈異小故事很感興趣而已。」
……
看不出來阿雪這丫頭還挺能吃,一桌子菜下去,她的肚子就像一個無底洞,完全不見任何起伏,跟我食量有的一拼。
「要我送你回去嗎?」
走在回羅生門河岸的路上,我這麼問道。
阿雪吃完抹嘴就不認人,對我的稱呼又不是「櫻庭哥哥」了。
不過好在也有點進步。她現在管叫我「櫻庭」。
臭丫頭,沒大沒小。
「不用,我自己回的去。」
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太安全,畢竟吉原這裡經常有喝醉的醉鬼在街上遊蕩,搞不好有什麼特殊興趣的變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