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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觀月玉枝高一,作為新生進入雛星學園。」
「她應該是一個精神操控系的異能者,甚至說非常強,強到無法控制自己的異能,不得不戴上手套遠離人群——」
「等等等等,什麼異能者?!」我不解地說:」怎麼就忽然異能者了?還跟我一個型別的?她都死了兩年了你怎麼看出來的?「
亂步同樣不解:「柳川不是說了嗎?」
柳川什麼時候說的?!你不要騙我?我根本沒看到!
「他不是說了嗎,觀月玉枝常年戴著長手套,性格孤僻,獨來獨往。」亂步指了指照片,「你感覺她像孤僻嗎?」
我這才仔細打量起這張照片。
照片裡的觀月玉枝,笑容宛如青空下爛漫綻放的野雛菊。
僅僅是一個側顏,你都能看出她有多麼快樂。
「看右下角,時間正是她自殺的那一年的一個多月前。」亂步說:「她絕對不是自殺。」
「但是即使如此快樂,她都還是戴著手套。」
「一直戴著長手套是很難受的,如果非有不得已這麼做的理由,一般是她的手臂上有不得不遮掩的傷口。」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是異能者,並且是非常強大的異能者。」
「整個橫濱,異能者橫行。同樣常年戴著手套的,也是最負盛名的強大異能者,是港口黑手黨的準幹部,有著『重力使』之稱的中原中也。」
確實,凡是看過文野的都知道,中原中也在加入港黑之前是不戴手套的。因此他經常把手插在口袋裡直接踢人,這樣可以避免他造成的傷害過大,也算是沒有手套和噠宰時給自己下的一重簡易安全保險裝置。
「那精神控制呢?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而且,聽你的話,你知道山際刑警?」我問。
「我本來就知道他。」亂步說:「他在日本刑警界很有名,是一個偵破了許多大案的好警察。兩年前我在報紙上看到他在警察局被人用狙擊木倉爆頭了,死狀非常淒涼,疑為遭到了嫌疑犯的報復。」
「剛剛我在你看照片的時候谷歌了一下。同日新聞,警察局所在的幾個街區發生不明波動,致許多人陷入昏迷,而警察局對面有攜帶狙擊木倉的武裝人員從高空墜樓,死狀同樣非常可怕,甚至更深一籌。」
「他把自己的眼珠,和臉部面板都活生生摳了下來。」
「這就是典型的、被精神異能攻擊後的現象。」
亂步的聲音可以說非常平淡,就像是一臺莫得感情的推理機器。
但是我幾乎能想像出當時境況,究竟有多令人頭皮發麻。
這得有多強?!
要是魘夢本鬼有這血鬼術,還會隨便被炭治郎打爆?早就絕地反殺了!
就這麼厲害的人,就這麼自殺?
「怎麼……可能!」
我有點煩躁地從樓梯上站了起來,感覺到這棟樓裡的空氣都這麼讓人不舒服。
「怎麼不可能。」亂步看向那個尚在噩夢中躺屍的北島真緒老師:「隨便威脅一下,就沒有辦法了。即使是異能者的能力,也是有侷限的。觀月玉枝一定非常善良,善良到她願意一聲不吭地承受所謂的校園暴力,也不願摘下手套報復欺負她的同學。」
福澤諭吉聽到這裡,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人就是這樣的。」
「只要她活著,身邊的所有東西都可以是弱點。」
「養過的一隻貓,餵過的一隻狗,鄰居家的可愛小孩子,她的朋友,親人,甚至面前的這位老師,亦或是山際刑警,都有可能成為威脅她的東西。」
我還是不能理解:「這不是校園暴力嗎,怎麼就突然上升到了武裝殺手?異能對轟?報復刑警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