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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憂愁地嘆了口氣,在衣櫃裡挑挑揀揀,扒拉出了一身不那麼像房產中介的衣服換上。
第二次拉開和室的拉門,我又嘆了口氣。
這可怎麼辦喲,被社會主義光輝照耀下的正常人誰幹過這種殺人拋屍的事情啊。
正當我坐在客廳裡對屍體長籲短嘆,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忍著噁心去收拾的時候,門鈴被人拉響了。
不會是我被條子發現,呸,不對,是魘夢被條子發現做了無數罄竹難書的吃人罪行找上門了吧!
靠,這爛攤子我還沒解決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走到窗邊,用尖銳的指甲挑起窗簾的一個小角,確認外面確實是傍晚,就算遭遇襲擊也能跑路後,這才慢吞吞地走到門口,看看外面的到底是真修水產的水電工,還是假裝上門服務的條子。
都不是。
來人是一個長相有兩分姿色的女人,看起來約摸三十來歲。她穿一身素色的和服,袖角和裙擺扎染著繁複艷麗的玫瑰花紋,戴著深色長手套的指間夾著一根還沒抽完的西洋菸。
似乎是看到門眼中附上了什麼東西,女人乾脆連門鈴也不拉了,直接上手哐哐哐地砸門。
我倒是替她心疼她這雙手套,看起來就不便宜。
「櫻庭?櫻庭!」
「你在裡面對吧?!我看到你了!別在門眼後面裝死!快出來!」
「給老孃滾出來交房租!!!」
「你已經欠了三個月房租沒交了!!!」
我:「……」
還好是我。
要是換了魘夢本人,包租婆,危。
不過這個魘夢怎麼回事?!
堂堂下弦鬼一連房租都交不起嗎?居然拖欠房東房租,我呸!
我有理由懷疑夢魘是因為不想交房租,才讓我穿到這個地方替他應付美艷包租婆的。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黃油男主,肯定是沒法靠美色攻略人家御姐的。
而且這個魘夢看臉也不像是能當黃油男主的樣子,八塊腹肌和大計基都沒有就算了,說話還喜歡陰陽怪氣,簡直就令人不忍直視,如果不是饞他的美色,我想不出有什麼會讓妹子愛上他的理由。
房東見我不應答,已經開始準備掏鑰匙了。
橋豆麻袋!
地上的屍體我還沒收拾呢!
姐姐您可千萬別把路走窄了!
我剛把門開出一條縫,房東那帶著深紫色長手套的玉手就插進了門縫裡,狠狠地用力一扒,似乎是想把門開啟。
我也不甘示弱,表面上笑嘻嘻的,背地裡卻在暗暗使勁。房東自然掰不過我,恨恨的對著我的手「呸」了一口,說:「給老孃開門!」
我拉著門,輕鬆的就像在和松鼠掰手腕,表面上卻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抱歉,我現在不方便開門……」
因為裡面有不止一具被吃的見了白骨的屍體,我怕你給嚇死。
「再寬限我幾日,好嗎?求求您了,我們老闆(無慘)最近(早就)不做人了,吃喝嫖賭吃喝嫖賭欠了好多錢,帶著他的小女傭(鳴女)跑了。」
「而且我還(快)慘遭裁員,我幾個同事當場就崩潰(沒)了,實在是沒辦法拿出這麼多現金……」
我第一次發揮演技,也不知道是被魘夢的變態氣質同化了還是怎麼的,完全沒有覺得一絲慌張,演技精湛臺詞流暢,完完全全演出了黛玉妹妹葬花般的哀婉!
奧斯卡影帝就是我!換芯魘夢!
不得不誇一句平子的聲線真的太棒了,可鹹可甜,要是我是富婆當場就要一起和小美人抱頭痛哭了。
可房東完全不吃這一套,她翻了個白眼,對我拉著張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