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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叔同得知群體性越獄事件,差點沒氣的跳腳,得知原由後好聲好氣的將人勸了回去,看謝唸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怨念,多虧嚴叔同以死相逼,死活不讓謝念再進入思過獄,牧逸這才歇了心思。
最後以牧逸罰謝念抄寫門規百遍並規定沒有他的允許以後皆不得隨意出山門而告終。
謝念就像是被拘了自由的野馬,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整個人在天離門無所事事,帶著抄寫一百遍的紙張跑去禍害和他關係好的師兄師姐們,一時間門派內叫苦不迭。
「師弟?還抄啊?上次我輸了給你抄了十遍到現在手還是腫的,你放過師兄行不行?」
眾所周知,天離門其實門規不多,也就那麼幾百條,就算抄了一百遍手都不帶抽搐的,可偏偏自從嚴叔同上臺,百年間每年心血來潮增幾條,修改潤色幾條,林林總總加起來足有四千多條門規,為了方遍弟子們傳閱,每條門規解釋清楚,字數充足。
雖說除了那些原則性的門規,其他就是嚴叔同沒事充上去裝門面的,遵不遵守倒是無所謂,但抄起來問題就出來了啊。
四千多條,條條字數多的想讓人昇天,十遍之內手還完好是個漢子。
另一位弟子見謝念抱著一沓白紙一挑三尺遠,活像個炸毛的刺蝟,「小師弟,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麼折磨我?劍給你,乾脆點!」
眾位本來在藏書閣相約一起討論劍道術法,自謝念一來瞬間以他為中心空出一條道來,有幾位深受荼毒的默默往後退了幾步,一臉頭疼的看著他滿懷的白紙。
一位苦笑著道:「小師弟,你這就算讓我們抄,字跡不同,牧師叔問罪下來豈不是害了你嗎?」
謝念很自然的坐在了一旁的書桌旁,將一沓白紙重重的放下,那重量看的眾人眼皮子一跳,謝念笑的很是狡詰,「師尊罰我一百遍門規,又沒有明確規定必須是我親手手寫,也沒有確定什麼時候,所以我這不想起了師兄們嗎?師兄們待子規極好,還曾說了有什麼難題未解便來找你們,師弟便腆著臉來了。」
眾人臉上一頓日了狗的臥槽,哪個豬說的,站出來不打死他。
謝念抿了唇,但臉上的笑意不減,從儲物戒一次拿出了不少他親手做的吃食,其中不乏難尋的靈果,意思很明顯,買你們一天,管夠?
美食對於那些長老們不起作用,但對於這些深受方長老的荼毒的弟子們,簡直就是美食界的一股清流,常年食不下咽,謝念這些簡直就是人間至味。他們不像長老們習慣了苦修,闢穀丹味同嚼蠟,也都不愛吃這些,普遍保留著一日三餐的習慣。
謝唸的誘惑無疑是巨大的。
眾人對視幾眼,一陣猶豫紛紛下定了決心,既然不限時那便好辦,一人拿著幾沓紙抱在了懷裡,拼拼湊湊一百遍被人恰好分完,這時忽地有人反應過來,看著謝唸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小師弟,我們寫完了你做什麼?」
「啊?」謝念坐的極沒規矩,一雙腿盤坐在椅子上,微微歪著頭,「子規為眾位師兄端茶遞水,準備吃食。」
說的好有道理,一時間難以反駁。
當謝念將一百遍字跡迥然不同的門規交了上去,牧逸臉色複雜的看了看紙張再看向謝念,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那張飽滿笑意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僥倖,偏偏還擺出一副乖巧的樣子,讓他罵也不是說也不是。
他是疏忽了沒有確切的限制,不愧是謝念,立刻找到了漏洞。
事情解決了,除了沒有人身自由一切都過的順風順水,拿些銀錢給下山採買的師兄基本上要什麼有什麼,除了吃東西沒什麼氛圍一切都好。謝念也時常喜歡山下的一些小玩意或者一些記載奇聞異事的戲本子,每次下山都會差人帶一些。
謝念不顧形象的就坐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