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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柳大鏢頭在厲害也擋不住這麼多人圍攻啊…。。”“哎,你怎麼老是聽說啊…。。”“我還聽說是麒麟鏢局通敵賣國呢。”“哎,一世英名啊……。”
柳何依聽在耳裡,記在心裡,天雲派是武夷山上的名門正派,為何要圍剿我麒麟鏢局,我柳家與天雲派素來井水不犯河水,難不成有什麼重大yīn謀?柳何依顧不得多想,一眼又看到了掛在城樓上的父親,剛才的恐慌已然變成了憤怒,“通敵賣國?”他咬著牙,狠狠的說了一句,他正yù施展輕功想將父親救下來,一隻不大卻很有力的手按住了他,他一回頭看見童步衝他搖了搖頭。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回頭再說。”童步手裡拿著一壺酒,幾斤熟牛肉走在前面,柳何依默默的走在後面,一路上什麼話也沒有,直到到了那個簡陋的小屋,童步推開門,坐了下來到了一晚茶喝了下去說“喝完茶先,待會喝點酒;你不該那麼衝動。”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柳何依輕聲問,面無表情,他直勾勾的瞪著桌子,目光呆滯。
“是,不過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樣,你父親終究不能活過來。”柳何依聽罷,一拍桌子叫道“活不過來難道還不能死的安穩麼?你不是號稱奪魂麼?為什麼不救他下來?”
“知道你剛才飛上去的後果是什麼麼?城樓下的那個賣茶的是天雲掌門的師弟王飛,他的飛雲六劍連天雲掌門都敢不敢小看,城門裡的那個站崗的侍衛是聞名江湖的裂指楊覺的傳人張浩水,
他的裂星指天下無雙,就這兩個人就足以將你命喪城樓了。”童步還是心平氣和的說。
“怕了,哼,你怕我會連累你。”柳何依輕蔑的笑出了聲音。
“我當然怕,不過我不魯莽,你若死了,正和他們的意思,你父親千辛萬苦將你救出的目的也許就是要你去給他陪葬吧。”童步又喝了一杯茶,柳何依一言不發,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童步臉sè突然一變,道:“不好,茶裡有毒,快走。”他剛站起來,腹中如同刀絞一般,頭也開始昏昏沉沉的,柳何依見勢,趕忙扶住了童步,說:“該死,還是被他們發現了麼?”
“快走,能走到裡呢?”一個聲音飄了過來,柳何依一怔,一回頭,只見一個衣著乾淨大約三十來歲的人拿著把摺扇邊扇邊說,“小兄弟,可惜啊,你是朝廷緝拿的要犯,又是武林中人人得而誅之的賣國賊,大哥我不能留你啊。”
“你要想動手的話,我當然樂意奉陪!”柳何依心裡很慌張,他清楚自己的武功,但他故作鎮定,童步雖然面露苦sè,但仍強忍著疼痛,不發出任何聲音。
“真是虎父無犬子啊,胡某人可不敢與你這少年英雄動手。”這個人就是胡文,他收起了扇子,說:“無為老兒有你這樣的徒孫,也該瞑目了。”
柳何依一驚,他心裡明白,無為老人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只見胡文退出了屋子,輕聲說:“殺。”八個黑衣人衝進了屋子,柳何依聞聲接招,他將童步護在牆角,自己應戰這八個黑衣人,這大概還是他第一次跟別人交手,他生硬的武功加上經驗又少,很快便慌張起來了,這八個人武功也是平平,似乎胡文並不想急著殺柳何依,而是想摸摸柳何依的底。
黑衣人攻勢洶洶,柳何依猶做困獸之鬥,那八個人似乎是約好一般,都只是對付柳何依,沒有去管童步,童步運起內功,想壓住這股毒xìng,更巧的是這種毒藥的藥xìng似乎也不強,很快童步便壓制住了,他突然上前,替柳何依
擋掉一招,柳何依忽見空隙,虎嘯掌法雖不如其父親那般剛猛,但打在了黑衣人身上,也是傷到了黑衣人的肺腑,於此同時,刀光一閃,柳何依背部又添一道刀傷,童步趕忙過來幫忙,奪魂手能在江湖中立名,自然有他的能耐,只見童步靈巧的雙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