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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彼此的米飯，他才重新開口：「有人要走這我知道。這個節骨眼上我確實需要一個大客戶作強心針，免得人心渙散都像你一樣擔憂，以為公司氣數已盡。你預判得很好，僅僅失去一兩個客戶經理，我不會有這樣的壓力。」
他不知為什麼要對她傾訴這些。
只是覺得有些話想和盛致一個人說，別人不行。
意外的是，盛致邊數米粒邊吃飯，最後認真說：「我知道了。」
他寬厚地笑起來：「你知道什麼？」
盛致不僅知道了，還行動了。
她回家就和閨蜜通了電話，問餐飲連鎖集團禧福軒的董事局主席，要不要換個公關公司。
作者有話說：
韓銳：我不看好這個王靈均，一個正常人怎麼會姓王？一定有哪裡不對勁的。
第29章 潛在客戶
她想得很簡單，韓銳幫過她，她投桃報李罷了。
[你有空嗎？我有事]
早晨韓銳剛進辦公室就收到盛致一條微信。
這種開場白通常是韓銳最討厭的：在嗎？有空嗎？有時間嗎？……溝通前先浪費時間進行一輪無效溝通。
平時哪個下屬這麼給他發微信, 他會懟回去：[有事說事]。
因此大部分人現在都有了經驗，直接給他發一長段小作文，擱著等回復, 要一直沒回復也許就是看漏了, 隔六小時再催一次。
但盛致這麼發，韓銳覺得沒問題，他也沒回復, 計劃直接去33樓找個會議室把她叫進來說話。
不過正準備出門, 媒介總監aggie林悅琪把他給堵了。
「我部門裡有十幾個人提加薪, 我想問問你意見。」
正事要緊，韓銳退回辦公室把她讓進來。
「ke、dav wu 和 jiy明確提出了希望加薪5, 」林悅琪找沙發坐下, 看著手裡的資料夾，開門見山，「其他人沒有明確提數額, 只是提出了加薪。」
韓銳也坐下：「5我不能接受, 只有我一個人注意到今年經濟形勢差嗎？」
林悅琪：「如果3呢？你覺得怎麼樣？」
韓銳沒有正面回答, 把雙手十指交叉擱在腿上：「你認為jiy今年工作完成得好嗎？十個月前我就說了需要看到海源置地的品牌最佳化方案, 至今都沒有看見。」
林悅琪：「的確，但今年有很多客觀的意外情況，從三月到六月許多工作幾乎是半停滯狀態，然後到了四個月前, 海源置地依然沒有續約，jiy主觀上認為這項工作可以暫停。」
韓銳攤攤手：「你這不也說了麼, 今年有三個多月時間他們居家辦公相當於在休長假, 廣告投放只有線上沒有線下。難道不應該給他們減薪？」
林悅琪微笑道：「按工作量算, 確實應該減薪。但經濟形勢變差, 大家生活壓力更大，如果我們太過苛刻，有些人可能會考慮跳一跳、尋找機會。」
韓銳嚴肅道：「aggie你應該去說服他們，而不是來說服我。」
林悅琪：「我明白，我會找他們談。我只是想來問問哪些人是你一定想留的？」
韓銳接過名單看了一眼，又扔回給林悅琪：「我一定想留的人都不在這張紙上。」
林悅琪點著頭，把名單收回資料夾裡：「明白了。」
她準備起身離開，韓銳又突然問：「為什麼不討論給盛致加薪？」
林悅琪錯愕了兩秒：「嗯……有沒有可能是她自己沒提？」
韓銳默想，盛致今天找他談的事，會不會就是加薪？
韓銳：「她不比這幾個整天漏洞百出的傢伙強麼？」
林悅琪為難地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