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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禹臣:ok,確定了,是他懟得起的人。
他面目陰狠地放下電話。
喻景希抱著手機忐忑不安地睡了過去。第二天,參加完開學儀式後,幾人尋到班級,又是班級小會。
開了一上午的會,喻景希頭昏腦脹,有許多新的人名和事情要記,他就暫時把那件事忘了。
新學期開始,大學和中學是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喻景希還在慢慢習慣。
開學典禮過後,緊接著的就是新生軍訓,同學們個個哀嚎不止,喻景希卻沒吭一聲。
比起相對散漫的日常,緊張有序的軍訓顯然更適合他目前的狀態。
喻景希在小學中高年級到初中以前,都是跟著阿公阿嬤在鄉下生活的。
老家條件雖然不富足,卻極淳樸天然,他也沒有多少生活壓力,吃得普通些也行,穿得簡素些也沒關係。
雖然難免有人會嘴碎他父不詳,母早亡的身世,但總體來說還是很舒適的。
等二老過身,他被孃舅喻斌接回城,整個生活才開始真正流露出殘酷的真面目。
他開始學著謹小慎微,開始學著有意識地過著簡樸規整的生活。
喻斌和妻子劉雪育有一子喻天翔,只比他小三歲,喻景希到這來時,表弟正是貓狗都嫌的年紀,他作為突然進入他人家庭,依靠喻斌生活的小表哥,自然而然地承擔起了帶著弟弟,教著弟弟,卻又不能管弟弟的尷尬角色。
有一個既定的目標,對喻景希來講,比自由是更令他安心的環境。
日常枯燥的訓練結束後,晚間,都會有各式各樣的文化活動。
唱歌跳舞,是最常見的方式。
喻景希認真看著多才多藝的同學們的表演,誠心地為他們鼓掌。
等到晚上的臨時晚會結束,回到宿舍,舍友們抖著腿,叫著:「完了,我腿是不是要斷了,好累呀!」
然後看著毫不費力的喻景希一臉羨慕:「返祖人真好啊!」
喻景希撓頭:「怎麼了?」
舍友:「老三,你這麼壯,是返祖成什麼動物啊?」
「對啊,好像還沒問過你。」
喻景希剛要回答,最調皮的老四搶白:「哎哎哎,先別說,讓我猜猜。」
老四撫著下巴,將他上下看了一眼:「是馬!」
喻景希一呆:「啊?」
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
老四有理有據:「你長得算高的,又白,又壯,你看你站一天都不累,不是馬是什麼?而且你長得俊啊,不都說俊馬嗎?」
老大k他頭:「駿馬是馬字旁!和英俊的俊不一個字,文盲。」
喻景希哭笑不得:「我是兔基因的。」
舍友們呆滯:「兔?」兔子不都是小小隻,軟軟的,萌萌的嗎?
喻景希點頭:「嗯。而且我才剛覺醒,基因加成的效果還沒出來呢。」
老四不服,怪叫著撲上來捏他臂膀:「那你這一身的肌肉哪練的,快教教我!」
喻景希冷不丁被他撲個正著,有些不自在地把人挪開:「打工練出來的啊。我舅開了間小超市,我每天幫他搬貨。」
舍友長長哦了一聲,集體搖頭:「學不來,學不來。」
搬運貨物,想想就很累人。
老大也有些意外:「我還以為是哪個健身房練出來的,還想讓你推薦一下呢。」
喻景希:「嗯,不是。」
喻景希想說,他們隨便去哪家健身房,只要肯堅持一年,也會鍛鍊出漂亮的肌肉。
誰知舍友們紛紛癱倒在椅子上,誰都不想第一個去洗澡。
腿都打顫呢。
喻景希只能自己先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