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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只是想著如何才能把武功練好。
“劉公子啊!”柳何依一驚,一起身,看著對面的小傅,這一起身,倒是把小傅嚇了一跳,只見小傅又叫了聲:“公子,是我!”另外兩個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柳何依勉強笑了笑。說:“有什麼事麼?”
“沒事,沒事,只是想打聽一下,劉公子是掌櫃的親戚麼?”小傅望了望旁邊兩位,又看著柳何依。
“不是啊,我也是初遇掌櫃的,不曾想掌櫃的如此善待在下!”柳何依當然明白小傅的疑問,只不過不方便明說。
“那就奇了怪了,掌櫃的出了名的視財如命,從不做虧本買賣,今兒個倒發起善心來了!”小傅狐疑的搖了搖頭,另外兩人輕輕地乾咳兩聲,示意小傅不要亂說話,只見小傅整了整被子,說:“不早了,劉公子早些休息吧!”柳何依隨口恩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回想著一肚子的心事,漸漸地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怎麼亮,柳何依感覺有人叫他,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好長時間才看清是小傅,只見小傅說:“劉公子快醒醒,要幹活了!”柳何依這才想起現在是寄人籬下,要要頭清醒一下,便穿上衣服,用冷水刺激一下自己然後在後院忙了起來。他雖是個少爺。但從小被父親逼著練功,體力活自然不成問題,很快他便將廚房裡的水缸灌得慢慢的,那老王也忙得不可開交,蒸包子,饅頭,準備各種早點,小楊則在擦會拖地,然後買菜洗菜,還要幫老王搭把手。小傅做的也不比小楊少,還在忙著拉客人。小鎮上的人好像起的都挺早,買早點,吃早點的也多了起來。柳何依挑完水就忙著劈柴,劈柴他到真沒怎麼做過,劈出來的粗的粗,細的細,老王見狀,只是要他好好劈的均勻一些,並未怎噩夢埋怨柳何依。
就這樣過了幾天,柳何依每天就劈劈柴,挑挑水,也不做別的,倒是掌櫃的,一見到柳何依劈柴跳水,就大罵小傅跟小楊說怎麼讓柳公子做這種事情,柳何依哭笑不得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解釋自己可以幹,不能吃乾飯之類的話,小傅和小楊無端受了冤枉氣,心中自然不是很快活。
這rì,柳何依依舊在劈柴,他望著木柴,心想若是這練劍跟劈柴一樣簡單就好了,自己也就不用那麼天天擔心不能練的一手好功夫了,又轉念一想,貌似這劈柴自己好像自己也不是很在行,想著這幾天老王的埋怨越來越來頻繁,不禁無奈的撇了撇嘴,晃了晃腦袋,又掄起斧子恨恨地劈了下去
;又惹來了老王的不痛不癢的一些碎語,柳何依也不以為然,依然就這麼根據自己的意思劈著柴。
到了晚飯的時候,幾個人又聚在一起,掌櫃的說了聲開飯後,每個人都動起了筷子,掌櫃的笑眯眯的對柳何依說:“劉公子啊,這些天真是委屈你了啊,不知道還過的慣麼?”
“掌櫃的哪裡的話,在這裡您供我吃供我住,那有什麼習慣不習慣啊。”柳何依知道掌櫃是在套近乎,客套話還是回了幾句。
“那就好,那就好,那些粗活以後就交給小傅和小楊做就行了,你不用你親自做的。”掌櫃的接著說:“不知道劉公子祖籍何處啊?”
柳何依一愣,想到這掌櫃的大概看到這麼些天自己半點也沒有想回家的意思,估計想把我的老底查出來,他以為我是貴公子,恐怕想去我家通風報信,好早點得到好處。可惜自己的確不是什麼貴公子,掌櫃的算盤怕是要打空了,不過自己還不能穿幫,現在的rì子過得挺好的,一旦揭穿自己不是貴公子而且是通緝犯的身份怕是沒好rì子過了。想到這柳何依故作深沉,半天也不說話,顯露出一種十分厭倦的表情給他們看,又故意帶著三分不耐煩的語氣說:“家?那種家也叫家?你要想要的話,那種家全都給你。”
掌櫃的聽罷想著這小子肯定是公子爺做慣了,好rì子過膩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