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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羽垂著頭坐在床邊，一臉懊惱的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以及耳邊傳來那身尖叫。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來了一堆人站在門口，看樣子是要把自己五花大綁。
從屋外傳來一聲呵斥，陽羽抬頭望去發現是那天和大師交-媾的少女，她用藏語對小僧們說了什麼，大家便紛紛讓開了。
&ldo;跟我走吧，上師已經知道你醒了。&rdo;少女冷冰冰地瞧著他。
陽羽整理了下衣服，站起身來跟她走了出去。
還是先前那個裝修奢華的房間，上好的木材搭建而成的寺廟，明艷的青色和黃色以及朱紅色在牆壁上描繪出一幅幅畫像，拐角處的房樑上掛著經幡一樣的東西。
而那些牆壁上的畫像，瞧一眼便有點噁心反胃。
不是厲鬼一般的男人正在啃食別人的大腦，就是男女相擁在一起，陽羽挪過視線不去看它。
那個老男人依舊在正位上打坐，看到陽羽進來後才微微抬起了眼皮。
幾個跟著來的小僧低著頭向男人行禮，最後虔誠地跪在了門口。
&ldo;跟我一起來的那個男人呢？&rdo;陽羽冷冰冰的問道，見他不答之後補充道，&ldo;我知道你聽得懂我的話。&rdo;
那張油到發亮的臉微微抬起，男人眼睛看向自己，似笑非笑地說道：&ldo;他很好。&rdo;
他很好是什麼？有多好？
這臨摹兩可的答案顯然不能讓人滿足，陽羽掃視了一圈屋子說：&ldo;帶我去見他。&rdo;
男人笑了起來，一臉慈祥。
這慈祥在陽羽看來有點反胃，轉身欲走卻被門口的小僧圍了起來。
&ldo;不如坐在聊聊吧，難得你清醒了。&rdo;男人說道。
現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感覺彆扭還是沒坐在墊子上，事後才知道那是準備給自己跪著的。
門口跪著的小僧緩慢的將門關上，屋外的嘈雜聲被隔絕在外。
大殿內有股形容不上來的香氣，聞久了有點噁心反胃。
陽羽：&ldo;我只想知道肖迫在哪？&rdo;
男人：&ldo;他很好也很安全。&rdo;
陽羽：&ldo;那為什麼不讓我見他。&rdo;
男人：&ldo;這個問題需要我問問你。&rdo;
陽羽皺眉，沉默了。
男人又說：&ldo;老九是你殺死的吧。&rdo;
一個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從他的嘴裡說出，陽羽雖內心無比驚訝但依舊保持波瀾不驚的模樣回道：&ldo;不知道。&rdo;
&ldo;他是我們之中第一個找到你的，但從結果來看……嗯，不是很好。&rdo;男人笑了起來，臉上的肥肉都堆積在了一起。
令人作嘔。
陽羽沒說話，也沒什麼好說的，說得多感覺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處，不如就這樣保持沉默。
更何況，對方可能都比自己更瞭解那些過往。
&ldo;老九真的是太蠢了，沒見過這麼蠢得人。&rdo;男人咂舌，&ldo;居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想要復活一個死了八百年的小鬼頭。&rdo;
陽羽：&ldo;他蠢不蠢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只想知道肖迫在哪？&rdo;
男人：&ldo;你也很蠢啊，已經超越人類變成神一般的存在，居然還會在乎一個普通人。當你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自然要什麼有什麼何況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到時候不是說來就來。&rdo;
陽羽頓了頓，道：&ldo;我沒覺得我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