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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5厘米我是生死難料;
吃魚,對某特定魚種愛好專一,城中疑似有扭曲廚出沒,規模之大形成了可疑的黑衣人組織;
排外,本地異能者排斥外地異能者,尤其厭惡來自俄羅斯的外國友人,地域歧視十分嚴重。
漁船剛從東京地界跨越到橫濱地界,比“橫濱歡迎您”簡訊更快一步的是異能特務科的通知,限我二十四小時內前往報備,說明是來旅遊、工作、定居還是尋仇。
我:意思是報備之後就可以尋仇了嗎?
橫濱,好開放一城市。
大叔十分貼心地把我送到了距離異能特務科最近的港口。
靠著網上列印的地圖,我徒步走到日本最大的異能者官方管理組織大樓門口,累到氣息奄奄地趴在行李箱上,像具在喘氣的屍體。
希望這一幕能成為我填報非戰鬥系異能的有力鐵證。
我在一眾西裝精英公務員的注視下走到辦事視窗,把行李箱中的身份證明和入學通知書遞給業務員小姐姐。
小姐姐熟門熟路地幫我登記:“川繪栗子是嗎?來到橫濱的理由是大學入學,非戰鬥系異能者,於四年前在官方登記……”
她說著說著,打字的手停下來,面露驚愕:“這——我查不到你的保密等級。”
我:我們當偵探的,不神秘一點怎麼唬得住委託人?
保密等級的事我並不知情。在官方登記異能的時候我只有十四歲,在警察的陪同下回答了對方几個問題,很快便結束了。
“要不問問幫我登記的人?”我提議道,“不過都過去四年了,讓一位社畜強行回憶四年前經手的工作,是不是有點不做人?”
你們異能特務科工作環境好惡劣啊,檔案在電腦上都至多儲存七天,卻要社畜記四年。
“我看看,幫你登記的人是?”她挪動滑鼠。
“是我。”
電梯懸停,腳步匆匆的青年向我走來,他的嘴角有一顆小痣,戴一副圓框眼鏡。
“又見面了,川繪小姐。”他向我伸手,“我是坂口安吾。”
我對他——主要是對他會反光的眼鏡——有印象,禮貌地把手伸過去握手,將業務視窗的位置讓給他。
“你連四年前的工作都記得清清楚楚嗎?”我面露同情,“脫髮算不算工傷?有沒有補貼?”
坂口安吾:不算……沒有……
別說了,再說就不禮貌了。
後背似乎中了一箭的青年很快幫我登記完畢,他看見我的入學通知書,道了聲恭喜。
“沒想到還能在橫濱見到你。”坂口安吾在手機上打字,似乎推掉了什麼會議,“方便請你吃頓飯嗎?”
我欲言又止。
“安吾先生,”我認真地說,“即使不請我吃飯,我也願意當你推脫工作的藉口。”
“幫助社畜就是幫助未來的自己,打工人help打工人,不用跟我客氣。”
坂口安吾:我不是我沒有。
他對工作很有熱情的,傳遍異能特務科的著名名言“不下班等於不用上班”正是出於他之口。
“不是為了工作。”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是我個人,還有我的朋友,想著至少要請客一次。”
我一臉費解:“為什麼?”
莫非是有錢沒地方花,接濟貧窮少女做善事攢功德?
我和坂口安吾僅有一面之緣。
四年前,我的異能力在一樁大案中發揮了極大的作用,破案過程可以說與柯學毫無關係,警視廳上層緊急聯絡異能特務科,前來東京的派遣員便是他。
坂口安吾來得很低調,他獨自在案發現場調查了一段時間,問了我一些關於異能的問題,趁著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