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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我歪歪頭,十分不解,“你前不久剛剛破產,房子車子都被拿去抵押,請律師的錢可不便宜。”
嫌疑人:“!!!你怎麼會知……”
我:“說真的,監獄起碼提供三餐和食宿,不比流浪街頭舒坦?”
“你殺了死者也沒用,財運完全沒有轉好的趨勢,事業運已經不是低到谷底而是墜入深淵的水平了,愛情運趨向於零,傍上富婆的機率比猝死還低。”
我掰著手指一個個數過去,這位朋友的告發威脅在我耳中委實沒有殺傷力。
“來波洛吃飯的花費是你最後的積蓄吧。”我仔細算了算,嘶了一聲,“不對,你錢不夠!安室君,把他抓起來,他要逃單!”
我識破了在場所有人都沒看出來的陰謀:“你想假借做筆錄的機會賴掉飯錢,好啊,罪加一等!”
嫌疑人氣憤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他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是任誰看了都會將他當作社會精英的打扮,可他的表情卻像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扒了褲子,露出破破爛爛的胖次。
“胡說的吧……”之前被毛利小五郎指認是犯人的女性喃喃自語,“英太君可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雖然、雖然最近是聽說他的資金週轉出了問題,但怎麼可能連一頓飯錢都——”
我:“既然是上市公司的董事,請你們吃飯來路邊的平價咖啡廳?”
能被我這種窮鬼一週內光顧多次的店,當然是又好吃又實惠的親民型別,和“高檔”之間有億點點的距離。
沒有說波洛不好的意思,波洛是我的神,我是波洛咖啡廳的虔誠信徒,我願為限定選單的甜品奉獻金錢。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女人解釋道,“英太君說不想去太正式的場合,幾個人私下吃頓便飯更開心。”
“只是貧窮的藉口而已。”我雙手叉腰,“絕對是在高檔餐廳吃飯更開心啊,可惡,你是在嘲諷我這種連高檔餐廳的門都進不去的人嗎?”
生氣!
“連錢都不肯為你花的男人,幹嘛這麼努力為他辯解?”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我要把犯人的裡子面子都抖出來。
“你喜歡他嗎?沒戲的哦,沒有金錢的愛情不過是一盤散沙——以為我要這麼說嗎?不不。”我搖了搖手指。
“你以為他的愛情運為什麼趨向於零,那當然是因為普通女性不會喜歡明明是異性戀卻為了錢出賣屁股的男人……”
“別說了!”
一聲怒喊——或者說慘叫打斷了我的發言。
嫌疑人井口英太,他明明好端端站著,卻給人一種搖搖欲墜,下一秒就要厥過去的感覺。
“你沒事吧……”死者的親弟弟被井口英太慘白得彷彿刷了層白油漆的臉色嚇到,連對兇手的恨意都被同情取代了幾分,“生活還是有希望的,你不要想不開。”
在場其他人:他恐怕很難想開了。
誰能想到,兇手只是想殺個人而已,為什麼要把他破產、衰仔、賣屁股的事實抖出來?他罪不至此啊!
社會性死亡也是死亡的一種,川繪小姐你在進行一場慘無人道的謀殺!
我撓撓頭:“這就承受不住了嗎?”
心理承受能力好差哦,在犯罪這條賽道上的前途一眼望到頭。
“但是你殺了人呢。”我說,“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就算這樣,感到解氣的也只有生者而已,死者什麼也不會知道,懷抱痛苦永遠地死去了。”
我慢慢撫摸肩頭黑鳥的羽毛,它橙色的喙輕輕啄我的手指。
“還找我要證據嗎?”我望向井口英太,在他顫動的瞳孔中看見我淺灰色的眼眸,“或者,想知道你的命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