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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坐上了回橫濱的船,結束我跌宕起伏的東京之旅。
這個時候,一定會有人說我忘了什麼。
我沒忘。
我怎麼可能忘記大明湖畔的赤司君!我當然知道他還被關在黑衣組織的基地裡,身陷囹圄。
以我義薄雲天的人設,我險些擼起袖子單槍匹馬衝入基地,殺個七進七出,以搶壓寨夫人的氣勢將赤司君捆在馬後帶出來,瀟灑送回伯父面前。
實在是身體不允許:熬了一天一夜又被琴酒狠狠壓榨勞動力後,我藍條見底了,預計回滿尚需48小時,沒有加速通道。
“這份光榮的使命只能託付給敦君了。”我虛弱地伸出手,帶著殷切希望地握住中島敦毛茸茸的爪子,“去吧,不要忘記找赤司伯父要委託金,足夠你辭職環遊世界度過頹廢又爽死的一生。”
中島敦:怦然心動jpg
“雖然我很想賺這筆錢,”他抬手遮住眼睛中金光閃閃的金錢符號,“但這筆錢已經有人賺了。”
“誰?”我警覺,用拉中島敦入夥的蠱惑語氣說,“我們去打劫他。”
中島敦默默地把目光移向我身後。
雙手環臂的名偵探投來居高臨下的陰影,我在陰影中越縮越小,無助地抱緊自己。
出師未捷身先死,打劫未遂早暴露,我果真不是犯罪型人才。
“亂步先生做了什麼?”我好奇地問,“騎著敦君牌白虎在酒廠基地門前叫囂:‘我乃橫濱江戶川!’而後大吼一聲,震懾三軍,調轉虎頭殺個七進七出……”
中島敦:你想演異能三國我沒意見,但我為什麼又是坐騎?
不能給孩子試試別的角色嗎,孩子還挺有主角相的。
我(思索):白龍馬如何?
人家可是龍族三太子,帥的哩。
中島敦:這個好……不對!白龍馬也是坐騎!
差點被忽悠的老實孩子決定把“我是人,不能騎”的書法寫在文字衫上,日日穿夜夜穿,直到深入偵探社人心為止。
“所以亂步先生到底做了什麼?”我纏著江戶川亂步,好奇得抓心撓肺,圍著他團團轉,“快告訴我,不要逼我用異能,不然……”
江戶川亂步:“不然?”
我:“不然你就會收穫一個瞎了之後掉小珍珠的我。”
黑髮綠眸的偵探一愣,立刻伸手托住我的臉,掰向他。
“眼睛又怎麼了?”江戶川亂步焦急地問,“他們逼你用了多久的異能?”
我:也沒有很久,通宵罷了。
合理懷疑是琴酒報復我喊他酒廠牛馬,好小心眼一男的。
“沒事,不疼。”我覆住他的手,帶著亂步先生的指尖撫摸眼角,“從伏特加兜裡薅來的眼藥水還挺好用,我回頭買兩瓶。”
藥妝店應該有賣吧,別告訴我是酒廠科技。
好好一科研組織搞什麼犯罪,誤入歧途。
我的眼晴情況沒有之前異能失控那麼嚴重,碎了但沒全碎jpg
“告訴我嘛。”我的好奇心左右亂蹦,像繞著人褲腳來回蹦躂的大兔子,只差把名偵探當成菜葉抱著咔咔啃禿。
“我說就是了。”江戶川亂步受不了我在他耳邊磨他,他走到桌邊,點了點桌上的東京地圖。
“下午五點,他們會在這裡索要贖金。”
江戶川亂步指尖懸停在地圖上,一一指出:“人質被藏在這兒,大額的現金則被要求在另一邊交易,遠處高樓有狙擊手,暗中監視的人手喬裝打扮混在人群中,以及負責遠端指揮、藏有武器的車……”
他不緊不慢,將黑衣組織交易人質的整個計劃抽絲剝繭講給我聽。
“提前知道計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