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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誰拿錯了行李箱就是誰的責任。”我接過行李箱,睏倦地揉揉眼睛,“很晚了,亂步先生早點休息吧,晚安。”
他有沒有回我一句晚安,我已經不記得了。睡前最後的記憶是我把自己丟進被子裡,抱著枕頭一秒昏睡。
第二天,我在土匪啄木鳥啄臉的起床鈴中悠悠轉醒,一邊刷牙一邊翻閱酒店提供的早餐餐單。
“鈴木大酒店不愧是鈴木集團旗下,床好好睡。”我對著鏡子扒拉眼皮,“早八熬出來的黑眼圈都看不出來了。”
我答應了福澤先生,勇敢肩負起叫名偵探起床,讓他不至於睡到太陽曬屁股錯過活動的偉大使命。
這個使命可能有點艱難,酒店的床是一汪邪惡的沼澤,將輕敵的勇者吞沒在軟綿綿的夢鄉中,一睡不醒。
勇敢偵探不怕困難,大不了我關門放土匪。
我帶著我的好大兒,自信敲響1802的房門。
叩門一下,兩下,等到第三下我就揮舞消防斧破門而入——
“咔。”
1802的房門從裡面拉開,江戶川亂步頂著碩大的黑眼圈,懨懨地打了個呵欠。
“嗯?”我收回敲門的手,“沒睡好嗎?”
認床認成這樣,你是哪裡來的豌豆公主?
黑髮綠眸的青年朝我投來難以言喻的目光。
我:???
難道他昨晚夢到我了?
是夢到我踩在他的頭上成為
宇宙第一名偵探,還是夢見我把他關進了只許看著我吃蛋糕他餓肚子的邪惡房間?
總不能是我在夢裡把他打了一頓吧——《震驚!某男子早起腰痠背痛,竟是半夜被自家養的貓痛揍四小時》。
這可不行,只有我貓塑別人的份,不許有人貓塑我。
不過亂步先生也沒有貓塑過我,他只喜歡罵我豬頭:)
“盯著我看多久我都不會認罪的。”我可是偵探,沒有人比我更懂法外狂徒,“何況我昨晚什麼都沒做呀。”
我既沒有學batan從通風管道跳進1802房,壯碩的尖耳朵陰影投在床邊恐嚇他,也沒有大半夜給他發騷擾簡訊,問他要不要出門搞點夜宵。
我如此清白,如此無辜,作甚這般看我?
我細細審視江戶川亂步,有了發現。
他換了套睡衣。
“小恐龍不是挺可愛的嗎?”我沒在新睡衣背後找到大尾巴,一臉遺憾,“是因為睡覺的時候尾巴太硌人嗎?”
我覺得自己問了個十分平常的問題,但亂步先生臉上飛快閃過一抹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躊躇片刻,含糊地問:“……什麼味道的?”
我沒聽清,疑惑地看向他。
江戶川亂步深吸一口氣,又問了一遍:“你昨晚用的身體乳,是什麼味道的?”
“就是酒店浴室統一放置的身體乳。”我掃了眼他房間的浴室,納悶地問,“兩間房不是一樣的配置嗎?”
江戶川亂步的表情告訴我他不信。
我走進他房間的浴室,仔細看了看身體乳的牌子:沒錯啊,同品牌,同香型,同一保質期。
“不可能。”名偵探一口否決,“你那瓶留香特別持久。”
“……沾在我的衣服上,不管怎麼屏住呼吸都聞得到。”
他熬了半宿,睜眼閉眼睡不著,爬起來換了一件睡衣,還是嗅得到。
結果一晚上沒睡好,懨懨的。
“不然你用【超推理】看看?”我著實沒能找出不同,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嗅覺了。
這款身體乳留香很一般呀,我自己都嗅不到自己面板上的氣味。
“算了。